“成交!”中校很爽快的同意了,并且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高军,“我叫莫普提·自豪·手鼓·中校·巴布鲁。”
非洲人的名字是又长又硬…又臭!
这莫普提就是出生地、自豪是个性、手鼓是特长、中校是军衔,巴布鲁才是名字。
你特么咋不叫龟田、山井、山下呢?
哦哦哦,你说你妈不在野地瞎搞?也对。
“我就住这酒店…”高军回头看了眼后面,眼角略微抽搐,这主干楼半个躯体被炸了,这还能睡人?
“你放心,尤里先生,这里晚上会用遮布先行挡住,等以后有机会我重新翻新,应该住人是没问题的。”巴布鲁笑着说,顿了下语气,“这里的墙体比较深厚,十分安全,12mm的子弹打不穿,里面的钢筋在一定程度上能防止RPG,所以…这里很安全。”
老子特么住的是酒店,不是安全屋!
高军没说话,目光眺望了远处,四周的平民房早就被夷为平地了,好像四周能住的就只有这里了。
“克服!克服!我是来赚钱的,不是特么的来享福的。”他在心里给自己一自我安慰,很勉强的挤出个笑容,“那你们会有部队保证安全吗?”
“我保证!”
……
“保证他妈的蛋蛋!”高军发了句牢骚,走回酒店房间,里面是一片狼藉,子弹孔都能连成北斗七星,再来一枚都能直接召唤神龙了。
鲍里斯和叶甫根尼将床垫重新铺好,也就是将上面的碎玻璃、残渣都给扫下来,能够趴一下就行了。
“老板,这个非洲人的话,真的能相信?”班克罗夫特闷声问。
“他生活在非洲,天生就会说谎,欺骗行为对他们而言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所以,这只是一条路,但不是必经之路,你们再去联系一下当地的黑市,就说我手里有大笔的新式武器,量大从优!”高军叉着腰,嘴上叼着烟,皮鞋在墙壁上使劲剐蹭了几下,将鞋底的泥巴给去掉。
就算达喀尔,也是充满了泥泞。
如果不是怕这里有HIV,高军还真打算找个按摩洗脚点放松一下,当然这只是想要洗刷一下脚下疲惫的泥泞。
目光从窗户眺望,远处的战火依旧没停歇。
这个城市像开放式下水道,到处都是垃圾和人渣,善良的人,早就在战争中变成了傀儡和尸体。
战火迷离的街头,弥漫空中的白烟,夜晚倾巢而出的叛军,看似热闹的街头,寂寞如影随形,死亡无处不在。
在这里,你总是可以招募穷人的一半去杀掉另一半,然后,统治者依旧高高在上!
“为你祷告,达喀尔!”
夜晚逐渐降临。
混乱会更加混乱,悲苦会更加悲苦。
但疯狂同样也会更疯狂。
在鲍里斯等老油条的能力下,很快就打通了这里的天地线,你给40西非法郎找个街头女人问一问,他们就能告诉你,达喀尔哪里最热闹。
法兰西圣达喀尔教堂!
这是60年代法国为了“庆祝”塞内加尔独立给建的一座教堂,算是“友谊”的象征。
欧洲人总是那么的婊子。
他们很自然的忘记了奴役过你的历史,总认为你应该感谢他们的大度没将你们灭绝,也自然而然的认为,你们应该原谅他们。
婊子肮脏的是身体,而世界肮脏的是灵魂。
就算在战乱下,非洲人也保持“乐观”的态度,白天这座教堂是祈祷人生的信仰之地,夜晚,这里就是撒旦的居所。
这里就是达喀尔的黑市!
其实,黑市并没有那么神秘,就是未经官方允许存在的交易市场。
像美国黑市,一年大约有接近7000亿美金的,甚至菲尼克斯还有专门的黑市家族,主要做熟人生意。
当然不是广岛那种熟人。
那种,容易生病。
虽然在美国持有枪支是合法的,但买枪也需要登记和背调,这样的话一旦发生犯罪案件,根据现场情况,一查一个准,跑也跑不掉。
当一枚子弹离开枪膛时,子弹会在枪管内旋转。不同的枪膛造成的子弹裂缝、弹孔、擦伤都是不同的。子弹的差异就像人指纹的差异一样。通过这些差异,警方就能追查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