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奇技。你想问八奇技?”
李云鲛阴沉地瞥了一眼刘文斌,明眼人纷纷见得全是埋怨他怎么管教的下属,让李靖接触了这些个东西。
刘文斌丢给李靖一个“赶紧闭嘴”的眼神,可这小子偏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子。
见长辈们如此排斥,他反而更加感兴趣了些:“陆爷,你知道一些?”
“小子,你从哪听来这么一句词?”
陆瑾放下手中茶盏,定睛望着李靖。
“这我倒是记不清了……”
李靖此话半真半假,不过见长辈这副神情,他自己也知道,恐怕是个不得了的东西,”
您老肯定多少知道一些,给我讲讲呗。”
“你对什么感兴趣不好,偏偏对八奇技感兴趣。”
刘文斌瞪了李靖一眼,想截住他接下来想问的话。眼见李靖不服,两人就要在当堂干上一架。
陆瑾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霎时两人都不做声了。
“八奇技,不是怕你知道,而是它就是甲申之乱的罪魁祸首。”
陆瑾重又端起茶盏,
“多了不说,你自己也掂量的来。”
李靖就算不知道八奇技,甲申之乱的祸害之大还是谙熟于心的。此话一出,他也不再问,而是心眼一转,又想出了另个法来。
“刘叔,最近是不是有个罗天大醮来着?”
刘文斌看着一脸讪笑的李靖,心里莫名发毛。
“有是有,你想咋的。”
“我想去参加试试。”
李靖语罢,李云鲛首先反对。当初李靖在家庭群里提过一嘴,她老人家正好在西北大区处理点私事。
为了这事老太太不辞辛苦跨了大半个市过去抽了他小子一顿。李家长辈都是经历过甲申之乱的。
李家好不容易得来的清闲,都不赞成李靖再去惹是生非。
李云鲛的反对算是意料之中,而刘文斌和陆瑾等等也都没有支持的意思,为了避免可能到来的第二顿鞭挞。
又为了能去罗天大醮一探究竟,李靖思索片刻,提出个折中的法子,赔上一副笑脸:
“我就是想见见世面嘛。这样,陆老爷子监督,我就去观摩观摩,玩玩去,绝不参加,怎样?”
“诶呀,我身为李家挺有出息的后人,怎么也得多见见世面,好把李家发扬光大是不是?”
经他这么胡搅蛮缠一番,几人就算有脾气也不好发。陆瑾琢磨了一下:“这么着也成,你小子可老实点,别太张扬。”
李靖笑嘻嘻应下。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小声谈笑与脚步声,不多时几张熟悉的面孔便出现在待客厅门口。
李靖心中一阵儿窃喜——算是有聊的上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