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文那家伙的话,五爷我向来不信,或许裴风一事在裴家庄早就人人皆知了。”白玉堂一脸不屑,显然是以喜好评判风格。
“以黑妖狐事先已备好桃香丝帕推断,黑妖狐智化不仅早知裴风怪症一事,而且还知裴风一定会上场……”蒋平眯起豆豆眼,做出综合判断,“而推荐裴风上场之人……便是甄长庭。”
“诸位所言甚是!”金虔一脸镇定抱拳赞道,心中暗暗庆幸:
咱的乖乖!幸亏咱谨慎,没把咱的推断说出来,要不然丢人可丢大发了。
“而第二战——”颜查散顿了顿,“说房书安乃是江湖第一饭桶的人……仍是甄长庭。”
“所以我们才派了三哥上场……”白玉堂略一回想,便是一脸憋屈神情。
“三哥向来是粗枝大叶,那房书安在眼下做手脚,定然无法发觉。”蒋平长叹一口气。
“嗯嗯,没错没错,就是这样!”金虔装模作样点头附和道。
“而第四局,看甄长庭的打算,原本应是推选猫儿上场……”白玉堂摸着下巴思索道,“而那黑狐狸精的最擅利用人心弱点……”说到这,白玉堂不由瞥了一眼展昭,挑眉一笑道,“我说猫儿,你该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人手上了吧?!”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顿时唰得一下都直射展昭。
但见展昭坐如钟,稳如松,朗眸清烁回望众人,定声道:“展某也不甚明白其中缘由。”
说完,黑眸余光扫了金虔一眼。
金虔立时又是一阵心惊胆战。
为啥又看咱?咱最近没做什么天怒人怨被人抓住小辫子的事儿啊!
慢着,是猫儿大人的把柄,又不是咱的把柄,和咱应该没关系啊,那为啥……
啊啊啊,猫儿大人您不要总是东瞅西看的惹人发毛啊喂!
“前日,黑妖狐智化提出要让甄长庭判定擂战胜负之时,颜某便觉其中有异,如今想来,原是为其后埋下伏笔。”颜查散长叹一口气,最后做出总结。
总而言之,那黑狐狸精要求让甄长庭做裁判,其中心思想就是要安插一个深的我方信任、随时可发表专家意见、潜移默化影响我方对战思路之人,从而引导擂战向着麒麟门有利方向进展……
哇塞,果然步步为营处心积虑费尽心思的高端战术啊!
金虔坐在那好一番感慨完毕,待回神后,这才发觉屋内的气氛依然处于低气压状态。
颜查散面色沉凝,展昭双眉紧蹙,白玉堂桃花眼长眯。
蒋平摸着小胡子默然半晌,才幽幽道出一句:“颜大人,这甄长庭我们该如何处置?”
这还用说吗?
金虔瞪圆细眼,心中愤愤暗道:
自然是立即将此人五花大绑送入密室老虎凳辣椒水的通通的奉上,让他把知道不知道一股脑都交代个清清楚楚……
无奈的是,屋内其余四人的意见却是皆与金虔相左。
展昭摇头:“我等并无真凭实据,若贸然揭示此人身份,他必会矢口狡辩。”
喂喂,这种非常时期就不要考虑证据这等细枝末节的问题了吧!
金虔望向某猫科动物,眉梢一抽。
白玉堂翘起二郎腿:“万一还有其他细作混入,若是动了甄长庭,岂不是打草惊蛇?”
啥?还有其他的细作?不是吧!不会还要加试再猜一轮吧?!
金虔瞄了一眼某鼠科动物,咽了咽口水。
“没错,此人暂不可动。”颜查散正色道。
喂喂,那熬灯费蜡的折腾这一晚上是干啥啊?
金虔悄悄瞪了一眼某书科动物,暗暗叹气。
“颜大人!”蒋平却突然起身,向颜查散一抱拳,郑重其事道,“蒋某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一般能问出这种话的计谋,八成都是损人不利己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