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们也无解。
一边咬定了是阮父的种,一边咬定了什么也没有做过。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女同志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能给人定了流氓罪的,要讲究证据。”
宗副院长忙道:“我们有证据,协二不少医生都能证明阮从谦跟人打听廖医生,还单独跟廖医生碰面。廖医生上班请假来西街见阮从谦,这些都是证据。”
便衣:“这些还不够能证明两人有私情。”
就是这时候,阮母站了出来。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
“如果是我家老阮的,就让他吃子弹。如果不是,也别说吃子弹,就让你们把牢底坐穿,你们敢不敢!”
阮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阮父点头,“我没有意见。”
宗副院长瞪了一眼廖医生,让她赶紧表态。
廖医生低头抹眼泪,没说话。
宗副院长掐了一把小姑娘的手,小姑娘一个没防备惊呼出声。
廖医生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宗副院长,忙开口道:“我也没有意见。”
这一幕,落入了便衣的眼中。
便衣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最后开口道:“为防冤假错案,几位还是跟着我去局里备个案。”
等将人带回来局子里,宗副院长就被提审了。
因为到了局子里后,廖医生就改口了。
她声称这一切都是宗副院长要挟她!她有一次医院的厕所里犯恶心被宗副院长撞见了,宗副院长以此要挟她,让她接近阮从谦,混熟了以后将肚子里的孩子嫁祸给阮从谦,让阮从谦吃子弹。
事成之后,一定不会再安排她天天夜间急诊值班,还会给她批一间宿舍,让他们母女俩有个家。
廖医生按照宗副院长要求的,接近阮从谦。
但是在接近阮从谦后,她被省一提供的工作待遇和福利给吸引了。她觉得与其给宗副院长当棋子,还不如搏一把跳槽。
“我能作证廖医生说的都是真的。”
出乎所有人意料,阮母竟然为廖医生作证。
原来阮母与廖医生早已熟识。因为廖医生晚上急诊值班,白天又要上班,廖医生的女儿担心母亲的身体就去了菜市场去买鸡,打算给廖医生补一补。
菜市场的工作人员见小姑娘一个人,弄了只死鸡给她,小姑娘不愿意买死鸡就让工作人员换一只,工作人员大骂小姑娘小小年纪鸡贼地很,还问候了小姑娘的父母。小姑娘气得脸都涨得通红,但是不敢回嘴。
阮母恰好也正在排队,看不过眼帮了小姑娘给怼了回去。
工作人员听阮母操着外地口音,骂骂咧咧地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