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毫不影响他清冷的贵气。
抵达目的地,同行的还有苏心语和丁览。
这回丁览不准姜现死皮赖脸跟着自己了,好不容易才把他甩掉。
几人站在住宅门口,苏心语按了门铃。
寻常这个时候,严酌礼一定会提高警惕先细心观望才会开门,可这次不一样。在半个小时之前,沈烁说他要带点东西过来,所以严酌礼毫无防备地把门打开了。
开门看清来者后的那一瞬间,严酌礼脸上的震惊只维持了几秒,接着只有平静地面对。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你们好啊,好久不见。”严酌礼落落大方地向他们打招呼,脸上也露出礼貌性的笑容。
苏心语开门见山地问:“你和夜星住在一起吗?你们什么关系?”
严酌礼面不改色地把他们邀请进去,也没有遮掩:“是啊,住一起。”
傅沉和苏心语他们进了门,严酌礼又继续补充道:“孤男寡男住在一起,你们觉得是什么关系。”
苏心语八卦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贼兮兮地冲着严酌礼打听:“原来你喜欢男孩子!以前不是和女生交往的么?什么时候的事啊?”
和女生交往这件事严酌礼一直没有刻意澄清,那只是一个为了遮掩他喜欢夏星言的保护伞而已。
从始至终,他喜欢的人只有夏星言一个。
严酌礼解释道:“我喜欢的是他,不关性别什么事。”
进来后,房子有点大,苏心语四处张望寻找夜星的身影:“人呢?喊出来给我们看看啊,无论多神秘的人,也是要见见娘家人的嘛……”
严酌礼其实没有心情和苏心语继续开玩笑了,指了指房间的方向:“他生病了,在房间里面休息。”
昨天半夜发起的高烧,折腾了半宿,好不容易在清晨的时候退烧了,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傅沉却产生了质疑:“是故意躲起来,还是真的生病还不一定!”
在这几次的节目录制过程中,夜星对傅沉的态度明显拒之千里,傅沉心中已经产生了怨气,觉得夜星目中无人。
严酌礼对于傅沉的说法产生了怒意,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夏星言是装病。
他的善意收起了几分,露出些锋芒,咬牙道:“沉哥!无论他是不是装的,似乎都不关你的事!”
苏心语连忙把严酌礼拉到一边,安抚道:“你别和傅先生计较,这段时间他的脾性变得更加古怪了,说出来的可能只是焦虑之下的气话,别伤了你们兄弟的和气。”
严酌礼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们兄弟的和气?
这份情意早就在傅沉对夏星言动手的第一秒钟起就不复存在了。
房间外的动静早就把正在休息的夏星言吵醒了。自从身体都是病痛之后,他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差,轻而易举就能让他醒来。
这些声音,他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他不想再躲了。
房间门被打开了,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庞和摇摇欲坠的瘦弱身体。
这几天气候不好,夏星言不小心入了风。如今一点小感冒就能够把他身体内的伤痛全部翻搅出来,折磨得他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