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建斌!看见俺家建斌了没有?
匆匆赶来的刘玉萍看到垮塌的山洞,脸上顿时没了血色,颤着声询问着乡亲。
刚还看到呢,哦,在那呢!
顺着乡亲指示的方向,刘玉萍看到心有余悸的陈建斌以及躺在旁边傻笑的陈汉生。
刘玉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抓着陈建斌和陈汉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检查。
没事,我没事,妈!陈汉生忙说。
刘玉萍脸上这才恢复了血色。
陈建斌回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仍旧两腿发软。
汉生,你咋知道这山洞要塌?
我哪知道?我急着找你是有事来着。陈汉生当然矢口否认。
倘若是再晚个几年,等气功热兴起。
陈汉生说不定还真就借着这个由头,忽悠出一番天地。
可现在尽管不会被拉去批斗,对他自己倒也没啥好处。
万一以后自己功成名就了,反而会成黑历史。
陈建斌又问是啥事,陈汉生以被吓的给忘了糊弄过去。
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刘玉萍不住的念叨着。
工地上的负责人也被吓的面无血色,没出人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山洞垮塌,这水渠是没办法修了。
原来的方案得回去重新讨论,不找出哪里出的问题,谁都不敢贸然开工。
安全起见,负责人让渠上的村民全都撤回。
就留了两个年轻的干事,驻守在渠上。
一方面,防止村里的孩子靠近这里;
另一方面,万一这后续再出现滑坡什么的,也可以提前预警,有个准备。
陈汉生一家人回了家,屁股还没坐热呢,便有人寻上门来。
陈建斌出门一看,是刚才和自己一起蹭烟抽的一位老哥。,
老哥被人簇拥着,村长在末尾赔笑。
这是汉生的父亲,陈建斌,那个就是陈汉生。
老人身侧,一位穿着白色衬衫,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上前一步。
激动的握住陈汉生的手,不住的表示感谢。
村长见陈汉生没什么反应,忍不住提醒。
汉生,还愣着干嘛?这位是县里的何副主任!
噢!何主任,来屋里坐。婷婷,把家里的茶叶拿出来。
是副的,副的。
哎呀,反正都是主任,没区别。
陈汉生嘻嘻哈哈,一番话说的,让何百川握着陈汉生的手都不由的加重了几分。
瞧着孩子多会说话!
村长瞧见,忍不住偷偷拍了自己一下嘴巴,他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副给去掉呢?
这次幸亏有汉生,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你瞧我这来的急,都没带什么东西
若不是陈汉生将人拉出来,陈百川怕是已经见不到父亲了。
他万分感激,将手腕上的一块表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