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大家远道而来参加我的宴会。”埃芮汀丝对着下面紧张的宾客们微微一笑道,“今天一天里,每一个人的安全都在我的保护下,不会有任何你们担忧的事发生,希望大家放下心来,好好享受这场宴会。”
埃芮汀丝举起酒杯,鲜红清澄的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映衬着台下或忐忑或放松的一张张心思各异的脸孔,埃芮汀丝微笑着喝下杯中酒液,在一片恭维声中缓步走下高台。
“姐姐!”罗伯塔快步朝她走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低等信徒,粗暴地一人拖着一个麻布口袋,麻袋里似乎装的什么活物,在袋子和地面摩擦前行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在剧烈挣扎——从形状来看,那似乎是人。
“生日快乐,姐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随着罗伯塔话音落下,两名低等信徒解开了麻布口袋的套绳,布袋落下,露出两张惊恐欲绝的脸来,她们看见埃芮汀丝后,瑟瑟发抖地缩在了一起。
埃芮汀丝的目光在她们脸上漫不经心地扫了一下。
“你从哪儿捡的垃圾带到宴会上来。”后一步走到埃芮汀丝身边的德拉科说道。
他穿着一件合身的黑色西装,淡金色的头发又用发油整整齐齐地抹在了脑后,双腿修长而笔直,双臂交叉在胸前吗,精致的脸上露着招牌式的轻蔑。
“姐姐,你还记得他们吗?”对德拉科的讽刺视若未闻,罗伯塔只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埃芮汀丝,“茱蒂丝·沙菲克,在一年级的时候,她因为冒犯了你而被送进了校医院,旁边的是艾丽·坎贝尔,沙菲克那时的帮手,这两个人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埃芮汀丝淡淡地说,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沙菲克,脸上神情平淡,虽然看不到厌恶或憎恨,但同样,温和、怀念一类的正面感情在她脸上也是一丝都没有。
“这是罗曼·尼古……什么维奇来着,一个俄国佬送给你的礼物。”罗伯塔说。
“是罗曼·尼古拉耶维奇,昆娜大人。”一个低等信徒低声补充道。
“没错,我记得,就是他。”罗伯塔说。
“放她们走吧。告诉尼古拉耶维奇这里不缺佣人。”埃芮汀丝随意地说,“好好准备,再过一会就是你们的舞台了。”
“我知道了,姐姐。”罗伯塔挥挥手,两个低等信徒立即把坎贝尔两人重新塞进麻袋,粗鲁地拖走了。
埃芮汀丝微笑谢绝了几个大着胆子上来敬酒说恭维话的男巫,一边看了德拉科一眼,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离开。
两人离开会场进入城堡大厅,宽阔宏伟的城堡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走上气势宏伟的旋转阶梯,埃芮汀丝推开一扇雕花的大门,驾轻就熟地走到窗前厚重华丽的扶手椅上坐下,刻着蔷薇花蔓的茶几上砰地轻轻一声变出了一杯咖啡一杯红茶。
埃芮汀丝拿起那杯咖啡抿了一口。
“凤凰社没来吗?”
德拉科端起那杯红茶倚着巨大的落地窗而站,神色不屑,“那帮胆小鬼以为我们在这里挖了个坑等着他们跳,怎么可能会来。”他的目光由楼下人群涌动的会场转到埃芮汀丝身上,“布莱克去哪儿了?我刚刚看见小精灵正在清理他住过的那间囚室。”
“让他走了。难道你想要让他回来?”
“当然不。”德拉科走了过来,弯腰吻上了埃芮汀丝,他的舌尖带着红茶淡淡的芳香气味,和埃芮汀丝口腔里咖啡的苦涩混在一起,融合成一种全新的香气。
“爱芮,生日快乐。”
“这是今天的第三遍了。”埃芮汀丝说。从今天凌晨的第一遍,到早上睁眼的第二遍,加上这次,埃芮汀丝已经听他说了三遍生日快乐了。
“我高兴。”德拉科露出得意的笑容。
埃芮汀丝也笑了,她一把抓住德拉科的西装门襟将他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滑上了德拉科西裤正中的那个位置。
瞬间,德拉科的身体就绷了起来。
“别开玩笑。”他紧张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大门,又试图撑起几乎贴在埃芮汀丝身上的身体,但是马上又被埃芮汀丝拉了回去。
“我高兴,你拿我怎么样……”
“等……等等,窗帘……”
“看着我。最近你很努力呢,城堡的外交事宜也处理得很好,你想要什么奖励?”
在德拉科苍白的脸颊后,一股薄红慢慢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