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的尾音都快翘上天了。
沈枝坚决不听,还扯来抱枕趴到商鹤大腿上,压住脑袋,“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商鹤掀开抱枕的一小角,戳她的耳朵,“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实现,我就是想说给你听而已。”
是‘不是现在实现’,并非‘不要你实现’。
沈枝扭着屁股反抗,“反正听了就要实现,那不如不要听,污我耳朵。”
商鹤大手一扬,对准沈枝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早晚都要听的,现在听了还能做个心里准备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斗了会儿嘴,沈枝在商鹤挠痒痒的魔爪下败下阵来。
她笑得腰都软了,瘫在绵软的沙发不愿动弹。
“你说吧,什么愿望?”沈枝随即匆匆补了句,“提前跟你打招呼,过分的我不帮你实现哈。”
商鹤点脑袋的频率似那小鸡啄米,“我们今天不是经过一所学校吗,我觉得她们的校服还蛮好看,我想要老婆穿给我看。”
沈枝回想了下,脑袋里浮现出穿小裙子的女孩子在阳光下奔跑的画面。
说得好听是穿给他看,难听一点就是穿着校服给他欺负,满足他心里的恶趣校服play。
穿裙子被商鹤欺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沈枝倒也还能接受。
她思忖着应声,“行吧,你只要不要太过分就行。”
商鹤眼底全然是藏不住的坏笑,“绝对不过分。”
“还有吗?”
“暂时没有。”
暂时?
合着他刚才闭眼合掌虔诚许愿,就许了这么个涩情低俗的愿望啊。
再想想,老婆伴身,儿女双全,家庭和睦,还真没什么愿望可许了。
九点钟,夫妻俩把两只奶团子哄睡,便轮到商鹤这个寿星拆另一件礼物的私人时间。
小红酒摆上桌,浅绿色的情侣睡衣一穿,夫妻俩眼神拉丝着喝交杯酒。
沈枝喝时,手抬得有点高,红酒沾到了上唇。
红酒欲滴,勾得商鹤探身,叼住她的唇,细细将红酒以吻的方式舔|净。
唇分离,商鹤意犹未尽地咂咂舌,“老婆,我好像解锁了红酒的新喝法。”
“我也发现了呐~”
沈枝仰头将红酒全数饮入口中,抬身跨坐在商鹤胯骨上,含着红酒和商鹤继续接吻。
唇舌于香醇的红酒间畅游交缠,将气氛推入最高峰。
杯子落桌,敲响了今晚的二人狂欢。
落地灯随着商鹤按下手里的开关,黑暗覆上。
睡衣落地,红酒沾身,在汗液的摩擦下,黏成了丝线。
紧紧相拥的二人也早已融为一体,于月光下忘我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