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在中间的两枚小饼干不乐意地挥着小胖爪抗议。
小时娪撅着小嘴呼唤沈枝,“妈妈,亲亲~”
“亲,”小时毓也抓住商鹤的手臂,“爸爸,亲~”
“好好好,也给你们亲亲。”沈枝俯身给两崽软乎乎的左脸吧唧了一大口。
商鹤主右,也分别亲了一大口。
游完花海,一行人便在庄园大酒店里汇合,约好露营时间后,各自回屋休整。
推开酒店的门,沈枝就甩开鞋子,卯足劲扑到了蹦蹦弹弹的水床上。
小时毓和小时娪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却怎么也爬不上去,急得哇哇求助商鹤。
商鹤无奈失笑,一手拎起一个放到床上去。
两个小家伙摇摇晃晃的小身体还没坐好,就被沈枝一个用力蹦扑,给水床震得七倒八歪,仰着小脑袋咯咯笑。
新奇的玩意儿总能勾起小时毓和小时娪的乐趣,也总能让两崽玩到困倦。
商鹤和沈枝会心对视,把迷迷糊糊的两崽抱入怀中哄睡。
夫妻俩又贴心地在客厅外的沙发上铺好毛毯,确保两崽不会掉下来,一前一后着踏进了卧室里。
门一合,商鹤就缠了上来,把沈枝抵在门背上深吻。
唇|舌相缠,谁也不让谁,你追我赶。
吻尽,两人已然赤|裸相对。
沈枝双腿点地轻轻一跳,挂盘到商鹤壮硕的腰上,指尖落至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商鹤被撩拨得心痒难耐,转身大步往水床走去。
随着倒下的瞬间,两道声线不一的喟叹声便齐声呼出,敲打着彼此的心房。
心跳声在此刻相互纠缠,拧成了一条无可分割的绳索。
水床也像是一味性与爱的调剂品,抖动得无比激烈,叫嚣着两人悱恻缠绵。
沈枝含着一双春光涩涩的眸眼,捏着微颤的声音提醒他,“脖子擦粉了,别亲脖子。”
“那其他的呢?”商鹤有意拿话捉弄沈枝,“可以亲吗?”
“我说不可以,你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了。做的爱里少了亲亲,那还有什么意义。”
话落,两人的话便换成了撩人心弦的床笫之声。
时而欢愉,时而哭泣;
时而喟叹,时而低吼。
水床摇晃了很久,直到外头传来小时娪闹腾的声音,夫妻俩才意犹未尽地以亲吻结束了这场激烈的鱼水之欢。
商鹤简单擦净腰腹,拍拍沈枝又红又软的翘臀,“老婆慢慢收拾,我出去看那两个小崽子,免得把酒店砸了。”
沈枝挥了挥软绵绵的手臂,半垂着迷离的眸眼继续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