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劝阻的架一触即发,留着哈喇子的两只奶娃又咿咿呀呀吵了起来。
商之确哈哈笑着来到商之权身边,感慨,“有种回到了当年鹤儿和阿宴抓周的场面。”
商之权叹声惆怅,“是啊,当时鹤儿和阿宴也是抢印章,一转眼,咱们都老了。”
*
抓周在小时娪和小时馨的闹腾下,最终匆匆结尾,开始了新一轮的酒饭宴会。
姚淑怡怀了二胎,操劳不得,和沈枝挥手,提前离了场。
沈枝吃完饭,也抱着昏昏欲睡的小时毓和小时娪回了别院,等待醉酒的商鹤回家。
酒过三巡,已深夜十二点。
人们早已入眠,静悄悄的。
周围只剩冷寂的路灯,和挂在半空的圆月目送晚归的人。
商鹤穿过寂静的长廊,歪歪扭扭着推开别院的大门。
入目的,是卧房里还亮着一盏暖光,给商鹤照亮回家的路。
他心房一暖,踉跄着推开房门。
沈枝没有上床,而是坐在软椅上等商鹤。
许是等困了,不知不觉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商鹤轻手轻脚来到沈枝跟前,双膝跪地,仰头望着沈枝恬静的睡颜,脸上染上幸福之色。
每次他晚回家,家里总会亮着一盏灯。
无论多晚,灯光下,也总会有那么一个人,静静等他归家。
商鹤探手,轻轻戳着沈枝被手臂挤出肉肉的侧脸,轻声呼唤,“老婆,我回家了。”
沈枝迷迷糊糊睁开眼,习惯性凑上去,和商鹤接吻,“回来了?”
“嗯,回来了,”商鹤挺身,把沈枝揽入怀中,撒娇,“还喝醉了,头有点疼。”
“我给你煮了醒酒汤,喝了我再给你按按头,就不痛了。”
说着,沈枝站起身,拉着商鹤去厨房热汤。
餐桌前,商鹤黏黏糊糊地挨着沈枝,傻笑,“老婆,我头晕,你喂我喝。”
沈枝敲他的脑袋瓜,问道:“是真的头晕,还是只是单纯地想要我喂?”
“想要老婆喂。”
“坏种!”沈枝低骂,“喝醉了都不忘记折腾我是吧。”
又是喝汤,又是按头洗澡的,大半个小时悄然离去。
沈枝扶着走路逐渐稳当的商鹤躺到大床上,相拥接吻。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落在沈枝脸上,亮铮铮的,又娇又美。
商鹤喉咙一紧,三两下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纠缠在一起。
“老婆,阿宴刚刚跟我炫耀来着。”
沈枝怕把小时毓和小时娪吵醒,尽量耐着声音。
她难以抑制地咬着唇,声线破碎,“炫耀……什么。”
商鹤弓起背部,肩肌的线条在月光下显得极其分明。
“炫耀……嘶,”他低声喟叹,张嘴叼住沈枝的紧咬的唇,“别咬,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