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看出了商鹤的意图,提醒他,“我先说好哈,你女儿跟你儿子不一样,弄醒了哭,你就滚出去哄。”
商鹤左右踱步,心一狠,把四岁从睡梦中给揉醒。
小姑娘才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眼泪没出,就先爆出嘹亮的声音,差点没把房间给哭塌。
于是商鹤喜提阳台一晚游。
直到凌晨两点,他才将熟睡的四岁放入婴儿床上,蹑手蹑脚钻入温床里。
临海城市么温凉爽,只是在外头站了好几个小时,身上难免沾了些许凉意。
商鹤四肢缠上来,萦绕在他身上的凉意便通过体温传入沈枝体内,凉得她打了个小小的冷颤。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回头寻找商鹤的唇,小啜,“哄好了?”
“嗯,你生的这个小棉袄太混球了,难哄。”
商鹤八爪鱼似的将沈枝揉进怀中,汲取她身上的香味,“要不咱俩再要一个乖点的女儿。”
沈枝艰难翻身,在商鹤臂弯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嘟喃,“一个都够我俩受了,你还想要一个。”
“怎的,你想左肩右肩各坐一个,对着你耳朵嚎啊。”
商鹤轻笑,指腹捻着沈枝的唇,“听起来好像也不错,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要第二个。”
他翻身一压,双手胡乱一拖拽,沈枝立马被剥了个精光。
“别闹,”她赶忙阻止商鹤,“三岁四岁还小,我现在没精力怀二胎。”
商鹤弓起背部,垂头含咬沈枝的唇珠,“逗你的,我体外……”
“不种进去。”
说罢,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月光下,两道体型不一的身影缠得如痴如醉。
*
自从三岁四岁会喊‘爸爸’后,商鹤每天隔着监控设备呼唤两只团子。
“三岁,四岁,喊爸爸。”
听到爸爸的声音,三岁放下手里的玩具,好奇地打量着旗袍店四周,乖巧地喊了一声。
“爸爸~”
四岁则跟没听见一样,高冷地留给商鹤一个毛发浓密的后脑勺。
沈枝失笑,放下手里的活儿,起身绕过去把四岁的助步车放正对准摄像头,指着摄像头教她喊‘爸爸’。
小姑娘咬着磨牙棒,张嘴就是妈妈长妈妈短,就是不喊爸爸。
商鹤戳着手机屏幕里四岁肉乎乎的脸蛋,无奈道:“老婆,你说咱家的小棉袄啥时候能贴心啊。”
沈枝沉吟片刻,回道:“应该没可能。听妈妈的意思,这小丫头比你小时候还要皮,你做好她掀你天灵盖的准备。”
谈及此,沈枝想起昨天姚淑怡和她通电话吐苦水。
“我听淑怡说,她家小时馨已经开始掀她家阿宴的天灵盖了,头发都薅掉了好多。”
“按你家四岁这股手劲儿,你恐怕只有半个月的好日子咯。”
幽默的话语逗得商鹤笑声连连。
乖巧的三岁听到爸爸妈妈笑,他也咧嘴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