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您再次夺回公司的主导权,请问您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商先生,问个题外话,听说商先生是不婚主义者,那为什么转头就闪婚了?”
“……”
商鹤听到了想说的话,拿过对方的话筒,开始侃侃而谈。
“没遇到枝枝之前,我的确是不婚主义者。”
“后来越看越喜欢,怕她被野男人拐走,所以没忍住把她拐来结了婚,顺便揣了两枚金疙瘩。”
得到回应的记者心中一喜,也不管问题和本次发布会有无关系,继续问。
“那微博上挂着的‘商先生接吻不闭眼、摘眼镜不做人’又是怎么回事?”
商鹤想着要上电视,老婆可能也会看,不能坏了形象,给老婆丢脸。
于是,他理了理被商宴弄皱巴的衣服,朝镜头温润一笑,“和枝枝接吻的时候,我比较喜欢看着枝枝为我沉沦的模样。”
“至于‘摘眼镜不做人’涉及到私密问题,我只能浅谈,有哪个男人回家看到老婆做人?至少我做不了,是吧老婆?”
正戴着耳机跟随孕妈妈们做瑜伽的沈枝,被商鹤一番露骨的发言给撩得脸色通红。
她悄悄戳着鼓囊囊的肚皮,小声教育,“明明是见色起意。三岁四岁以后可不准学你们爸爸,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讨厌死了。”
而得知商鹤会回答关于老婆的话题,记者们纷纷在问题里加上了‘老婆’的字眼,挂着羊头卖起狗肉来。
商鹤竟都回答了。
因此,商氏集团的发布会,变相成了讨论怎么照顾揣两枚金蛋的老婆。
当然,这是后话了。
沈枝在瑜伽课上频频做小动作,眼睛还老往手机上瞟,姿势没做到位,歪扭八倒的,直接被瑜伽老师点了名。
“商太太,现在是上课时间,我的课上不允许搞小动作。”
上课之前沈枝就听身边的孕妈妈说了,这位老师以前是在学校上课的,严格得很。
尤其讨厌上课的时候孕妈妈搞小动作,好多宝妈都被请过家长。
沈枝朝对方抱歉一笑,乖乖上课。
可耳边全是商鹤低沉挠心的嗓音,没一会儿就又被手机里的商鹤给移走了注意力。
等她回过神来时,瑜伽老师已经来到了跟前。
“商太太,麻烦下课的时候,把你家长喊过来一趟。”
声音不轻不重,恰恰能让瑜伽室里所有孕妈妈听到。
周边的孕妈妈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沈枝脸颊一热,红到了耳根子,匆匆收了手机。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被老师叫家长。
有点担心,又有点微妙。
下课后,沈枝被留了堂,乖乖坐在瑜伽老师办公室里等商鹤过来。
商鹤一进来,就见沈枝跟个被老师罚站的学生一样,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他差点没笑出声,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谢老师,我来接枝枝回家。”
谢老师放下手里的书,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商先生,其实我本不想麻烦你专门过来一趟的。”
“主要是你家老婆在我课上一直搞小动作,不认真。这是对她自己的不负责,对孩子的不负责,对家庭的不负责。”
“我这次让你过来吧啦吧啦……”
沈枝足足被谢老师当着商鹤的面儿训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松口放夫妻俩离开。
一出办公室的门,商鹤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
幽静的长廊上,回荡着男人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