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卿一走,沈枝就被商鹤给托进了怀里,肚皮还抵着商鹤的小腹。
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沈枝,“老婆,你知道我头上戴了多大的黑锅吗?”
“哪、哪有。”沈枝捂住商鹤那双染着坏意的眸眼,撅嘴,“你自己也吃的呀,怎么能叫背黑锅呐。”
“你也知道我背黑锅了?”商鹤拱开沈枝的手,挺身探头去够沈枝的唇。
手还顺着沈枝的背,落在她挺翘的臀上,揉法涩情。
他叼住沈枝水润润的唇珠,轻叹,“看来我们得裹着小被子,水乳交融地算一算刚才的账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沈枝拿眼神嗔商鹤,“医生说你不能做剧烈运动,别乱来。”
“老婆,我没说要做些剧烈运动啊。”商鹤双手越发不安分,到处摸抚。
“你小脑袋瓜里,怎么装了些不健康的小黄料啊。”
掌上的温度随着从窗外的晚风落在皮肤上,激得沈枝浑身颤栗。
声线微颤,“商鹤,别,一会儿来人了怎么办。”
商鹤假意学着沈枝,故作苦恼,“是啊,一会儿来人了可怎么办呢。”
话锋一转,他笑得贼拉恶劣,“那我快一点,你也快一点,就不怕来人了。”
“商鹤,你混蛋~”
沈枝反手想拿开商鹤极其不安分的手,却不想被商鹤反握住,引着钻入她的孕妇裙里。
随后,只听得‘唰’的一声,湛蓝的窗帘随着商鹤扬手的动作,将两人圈在封闭的空间里。
月光斜照下来,和灯光融为一体。
隐约间,只能依稀看到沈枝捧着孕肚,仰起修长的天鹅颈……
事后,沈枝羞耻地伏在商鹤肩肌上,红脸不说话。
而肚子里的三岁四岁喜欢极了刚才的波动,闹得特别欢。
商鹤偏头,张嘴在沈枝侧颈啜了一个小草莓,屈指挠着她的脸廓,“不就隔了一小段时间没有爱爱嘛,怎么又脸红了?”
他用力亲了一口沈枝红扑扑的脸蛋,“脸皮真薄。”
沈枝掐住商鹤腰上的软肉,闷着声音骂他,“这能一样吗?”
商鹤抬眉,“不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一样。”沈枝激动得脸色涨红,“要是在家,你想怎么都可以。可是这里是医院,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商鹤环住沈枝的腰身,垂头去和她肚皮贴贴,“下次不会了,老婆别激动。”
不知是哪个调皮的小崽,对着商鹤的脸就是梆梆几大拳。
轻轻的,跟挠痒痒似的,还起了小鼓包。
商鹤继续给两小崽道歉,“好啦好啦,爸爸知道错啦,以后绝对不欺负你俩妈妈了。”
有孩子撑腰的沈枝非常有底气,环臂轻哼,“你再乱来,我们娘仨就不跟你好了。”
“老婆大人,我真的不敢了。”
*
清明节一过,商鹤就开始了腿部复健。
复健室里,脱离扶手的商鹤次次站立,次次跌倒。
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