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又唠叨了片刻,沈枝才满脸不走心地挂断电话。
商鹤见状,从身后贴上来,侧头亲吮沈枝的颈肉,“既然你二哥说没什么大碍,就放宽心,别胡思乱想。”
“而且老婆现在不是应该更担心我吗?”他又故意作出一副委屈要哄的模样,“我后背火辣辣的,急需老婆安慰。”
沈枝的注意力慢慢被商鹤给转移。
她绕到商鹤身后,对着他后背红肿的棍痕小口呼气。
温热的吐息怼上伤口,再顺着两侧蔓延,挠得商鹤心里那潭静水荡起阵阵涟漪。
不过几秒的事儿,沉睡的小小鹤就抬起了头,朝着夜色招手。
商鹤有些咆噪地扯掉眼镜,两指掐着鼻梁,叹声,“老婆,我馋了,给我尝口鲜呗。”
“早上不是才做过嘛。”
沈枝疑惑探手穿过商鹤的腰腹,轻轻一握,蹙眉嗔他,“我不就给你呼了一下伤口吗?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她屈指捻着商鹤的脑袋,“混蛋,你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想……”商鹤后仰,拿后脖颈去蹭沈枝软乎乎的颈窝,“每天负距离抱着你,吃着你,让你长在我身上,沾上我的味道。”
沈枝用力弹了两下,撇着眉眼,“就没见过你这种怎么也喂不饱的家伙。”
“快一点哦,我还要睡觉呢。”
商鹤一听,笑嘻嘻着把沈枝扑到床上,开始了负距离深|入交|缠。
情到深处时,卧房里满是急促到令人耳赤的声响。
搁在床头的手机也随着交互的喘声亮起,却无人在意,最终只能独自暗淡下去。
*
天微微亮,沈枝就在三岁四岁活跃的蹦跶下睁开了眼睛。
她展开四肢伸了个懒腰,揉着酸涩的眼皮轻敲在小腹里闹的特别欢的两个小家伙。
“才豆丁点大,怎么闹得这么凶?”
沈枝声音一出,三岁四岁扑腾得更凶了,好似在她肚子里转圈圈似的,整个肚皮传来阵阵踢踏感。
倒也不是疼,就是咕噜噜的,跟闹肚子似的,不怎么舒坦。
无法,她只好去扒拉两个崽子他爸。
睡得极沉的商鹤只觉得呼吸不畅,硬生生憋醒。
一睁眼,就见自家老婆笑嘻嘻地趴在他胸膛上,双手不安分地半掩着他的口鼻。
商鹤本能地摸到沈枝的小翘臀,安抚似地拍了拍,声线嘶哑,“怎么了?”
沈枝握住商鹤的手,贴搁在肚皮上,告状,“你家这两个宝宝大早上不睡觉就算了,还不准我睡,你快骂骂它们。”
“好啊三岁四岁,”商鹤撑起上半身,用着极轻的力道弹沈枝的肚皮,低声数落,“都还没落地呢,就开始欺负妈妈了?”
“大早上的,妈妈都还在睡觉呢,你俩倒好,在妈妈肚子里蹦迪。”
“屁大的小朋友,又不用上班,赶紧睡觉去!”
果然,老爸出场,两个小崽立马安静下去。
许是玩累罢了。
沈枝故作吃醋,撅嘴戳着静悄悄的小腹嘟喃,“两个小白眼狼,就挑爸爸的话听是不是?”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住在爸爸肚子里呢。”
商鹤笑着把沈枝拢进怀里,推开半边窗,享受着早晨的清风。
他道:“它俩多大点儿啊,怎么还吃上醋了。”
沈枝气鼓鼓,“就吃醋。你不过是提供了几棵种子,它俩可是在我肚子里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