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保守派,除了胡惟庸,吕本,无一人前来。
这些天,朝堂上太多攻击燕王的声音了。
“现在,燕王他又带着告御状的读书人入京,他想干什么?气死陛下?在皇权交接的重要时刻,给太子添堵,让太子丧失民心?他回来,不是尽孝,是野心勃勃,妄图夺权!”
进而引导他们,做出拦路请愿,请求朱四郎,带他们入京告御状之事。
努力压着心中怒火。
临近傍晚。
即便得到太子的旨意。
……
整个金陵城的沼气灯全都亮了起来。
“好了!”
胡惟庸、吕本看着朱标,眼神对视瞬间,移开。
只有依靠太子,只有让太子愤怒、厌恶,他们才能依附在太子的皇权之力上,对付朱四郎。
胡惟庸微微转身,拉开身后小窗户,对车夫说道:“送我们去诏狱!”
事实已经证明,他们成功了。
咳咳……
……
胡惟庸出神琢磨,朱棣入京后,如何如何做时。
咚咚咚……
其实,给他机会,他也不敢挥刀,亲手砍下朱四郎的脑袋。
这才是他们的杀招。
黄子澄站在中央,气愤挥舞着手,大声道:“他燕王想要干什么!陛下已经病危数个月,他打着回来省亲的名义,首先在未经朝廷允许的情况下,以一国之主的身份,擅自登上我大明疆土,此为对我朝治权的践踏!”
车站内,朱雄英带着方孝孺,盛庸为首革新派,以及朱樉、朱棡为首皇叔们,静静站在月台上。
隧道爆炸事件。
却默默地捏紧了藏于宽大衣袖中的手。
“哎,还是你们东家好,搞雇工身股制。”
于谦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
再加上,太子对朱四郎越来越厌恶的情绪,说服太子放陆仲亨出来。
他们十分肯定,朱四郎这些举措,已经惹恼了太子。
怎么也没道理,如此上纲上线吧?
诏狱。
“我既然答应你们,就肯定帮你们,不过,现在的情况,以及我自身的处境,你也应该了解一些,这件事,我需要慢慢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