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乘今早的飞机去美国了,去那边治疗左腿,时间会有点长。”
挂了电话,赵无絮呆呆地站在走廊,手指紧紧捏住保温盒才可以抵御着心脏传来的钝痛,一连几日被拒之门外的委屈感在此时弥漫在心头,她微仰着头不让眼眶里在打转的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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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几天,赵无絮和赵无忧一起回了家。
除夕夜那晚,木溪村的鞭炮和烟花声不绝于耳。
吃过年夜饭后,赵无忧和同村的朋友一起去镇上玩,赵无絮去徐姐的店里看春晚。
徐姐的店里不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和那年开手工花厂的老板在今年结了婚,双方家里都是没有长辈,所以年就选择了在徐姐这里过。
手机里时不时会震动几下,朋友和同事们都发来了的新年祝福,她瞄了几眼,回复祝福的表情包,而后抬眸看向电视机屏幕,简燃一身喜庆的红衣装扮郝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他登上了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
实时热搜也全是简燃的各种tag。
徐姐笑眯眯地看着电视,感叹道:“这小伙子还真上春晚了,那时候还以为他在吹牛,说什么其实他的隐藏身份是个大明星。”
赵无絮闻言笑了笑,目不转睛地看着简燃表演完节目。
结束节目后,主持人拉着简燃聊了几句,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
主持人:“过去的一年里有没有让你感到特别遗憾的事?
简燃张扬俊逸的面孔多了抹柔和的笑意,他深深地看着镜头,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有什么遗憾,能拥有过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惊喜。
赵无忧回来后去了趟徐姐的店里把赵无絮接回家,他还带着一个白色信封,揣在兜里,等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才拿出来给她。
“谁写的?”赵无絮疑惑地拿到手上,信封两面都没有署名,但看到封面的英文时,她的心跳徒然加快。
“赶紧看,看完回家守岁。”赵无忧说完点了根烟,走到一旁抽。
赵无絮撕开信封,颤抖着手把里面的白色信纸拿了出来,连带着信纸一起出来的是一个别具一格的挂件,她仔细瞧了瞧才认出那是柳絮的标本,她握在手心,缓缓翻开信纸。
入目的是一行行苍劲有力的钢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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