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垮身子完全是因为这么累了不休息,还要酒色财气沾身。
“书信我会送于颖川,但至于他来不来,我便不知道了。”
“奉孝心思一向难猜,连袁本初那些人,都被他痛骂一顿然后远离。”
戏志才言下之意,乃是告诫荀潇勿谓言之不预,他已经是有言在先了。
若是一封书信之后,荀潇乃是自取其辱,那就没办法了。
毕竟他更加了解郭嘉,那人不是心思难猜那么简单,甚至是心高气傲。
“多谢兄长了,兄长既然活下来了,日后当爱惜身体,好好等待盛世。”
“否则真的这时去了,还是可惜的,这时走和那时走,有千秋之别。”
戏志才:“……”
荀潇转身离去,但在他眼中,这背影仿佛已经变得截然不同了。
要高大了许多。
好像肩膀也壮实了很多,他身上所承载的太多了。
这小子,心性好似一直在变化。
……
夏过秋来。
天气逐渐凉爽了起来,北方幽州与冀州之争,从界桥大战之后,公孙瓒的白马被瓦解,已经开始败退。
而袁绍没了迎天子这等事拖累,开始了大举进攻幽州,同时派兵镇压冀州各地之乱。
在冀州大军大部分去往幽州之时,公孙瓒只能祈求于黑山白波等当年乱军来对袁绍袭扰。
后方袭扰之下,百姓开始南逃,去往天子门下。
这时候,在徐州南部继续领怀陵一带的刘备,接到了调令往许都,曹操打算让他得以面见天子,再安排新官职。
一切都是极其安定,按部就班。
百姓逐渐享有乱世之中极其珍贵的宁静。
秋收即将到来时,荀潇也终于要迎来一次大丰收。
……
是夜,守在后院的典韦忽然被他惊醒。
露出狐疑的表情,“怎么了?”
“去军营,家里实在是太凶险了。”
“凶险什么?!”
典韦茫然的眨了眨眼。
荀潇沉默不语。
再来几次,我必然流连忘返!沉醉其中!!
在内院卧榻之上,身穿纱衣的女子沐浴在月光下,宛若白玉一般。
忽然偷笑了几声。
这君侯当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