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阿瞒,真好。
……
春日在冬雪消融之后。
寿春已经被围困到了极点,荀潇在外趁着天暖,钓鱼钓得董访已经怀疑人生了。
他们可能天生不适合钓鱼,钓不上来就算了,心性还变得一塌糊涂。
想不通便是,为什么时间越发的着急短促,荀潇反倒越发的懒散。
今日更是睡到中午才起。
还自诩卧龙,说卧龙当然是卧着的,哪有起早贪黑的。
“先生真的不急?咱们追了纪灵太远了,又要到扬州境地了。”
这些天,来回进攻,就像是放风筝。
攻城是不可能攻城的,但是可以把人堵进去,控制周边地带的关隘和营寨,然后在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建立城防,偶尔平贼平叛,俗称“打点柴”,大部分时候就在营地里不动。
消耗粮草。
越是消耗,纪灵就越退。
这逐渐退却,就真的退进了寿春城内。
主城甚至还高筑城墙以据守,防卫到了极点。
久而久之,整个寿春之外的城池就已经被荀潇占据了。
“文伯!”
此时,在军营外钓场,曹纯纵马而来,一封书信在手,大步流星靠近,道:“主公已经出发了,去迎天子。”
“估计要与袁绍争先了,咱们这边最好是退军,此消息很快便会传遍天下,不可托大!”
曹纯的表情很是严肃,现在局势虽然好,这仗打得就像是骑在别人脸上喷射一样无限张狂。
但是也不得不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噗!”
荀潇听完这话,忽然笑了。
护卫在旁的典韦,死鱼脸夏侯恩都是转头去看了一眼,不知道他笑什么。
“文伯笑什么?”
曹纯挠了挠头,语气有点慌张起来。
我擦?
不会是这书信里面有什么内容我没有悟到?所以被嘲笑了?
笑我?!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荀潇淡然的说道。
“什么高兴的事,我不信,你肯定是在笑我!”曹纯当即坐在了一旁,脸色有些不耐,撇嘴道:“文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这样戏弄,咱们关系这么亲密,我自然是会受教的。”
荀潇收了竿,然后凑近曹纯道:“子和兄长,想不想立功?或者说,想不想装杯?”
“想啊!做梦都想。”
“我有一计,或许你能钓到大鱼。”荀潇神秘莫测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