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操亦是有一条大河支流可沿江阻击,便是地势的重要。
官渡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在那一代,双方早就已经进行了多年的夺取,水路运送粮草可比山路快多了,并且还可少去路途之上的耗损。
荀潇提及此事,又一次让曹操刮目相看。
至少他在论断这一方面,与见戏志才是差不多相同的。
“好谋断啊。”
曹操深深的叹了口气。
此时的事,让曹宪知晓自己不该多听,是以很乖巧的对两人深鞠一躬,慢慢的退了出去。
而后曹嵩端坐在曹宪方才所坐的位置上。
和曹操相对而坐。
“阿瞒。”
曹嵩的表情凝重,语气沉稳。
“我能逃得一条性命,全赖文伯来救。”
“他能从兖州之地,马不停蹄,不顾一切的来徐州救我,说明其心思纯良,有赤诚之心。”
他不一定是特意去救您的。
曹操不动神色,心里嘟囔了一句。
“此子,定要收入麾下,助你建立功名。”
“他信中有一言,你是否注意到。”
曹操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说,曹公总有办法,唉,他到此刻,依然只是把我当做曹公,却不愿叫一声我主。”
“要让此人收心,仍需恩威并施,坦诚相待,当做自家人。”
“人家救了我的命,也让你得了仁义之名,如此恩情,自然不能以寻常谋士对待,不需要威,你且当成自家子侄便是。”
曹嵩感叹道:“不过,我要说的并非是此事。”
曹操眼眉一挑。
不是这个?!
还能是什么?
“他说,曹公有办法得胜,”曹嵩眼神顿露慎重,盯着曹操直看,“你是否,真的有办法?”
“我暂时……”曹操愣了半晌,“没有。”
我与志才,以及为内政的文若,都只是做好了此等准备,但是并没有行而有效之策去应对。
毕竟袁本初,也不是庸才,他在洛阳下的那一盘大棋,若非是自己求稳,被董卓赢了成果。
现在天下是谁的,尚且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