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给她的副本选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吗?
每个副本,极限情况似乎都在让郁久霏妥协吃药,变成另外一个模样,为什么?
楼十一跟沈西聆还在为有没有删改视频吵架,主母在旁边艰难劝架,只有城主注意到了郁久霏奇怪又迷茫的眼神。
城主挡在郁久霏面前:“你在看什么?”
“我……”郁久霏一出声,旁边的沈西聆跟楼十一都下意识停止互相阴阳,想听听郁久霏能说出什么有见地的话来。
郁久霏迟疑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游戏好像很奇怪,重头看这些日子经历的副本,游戏好像不是在针对我,它只是想见……另外一个郁久霏,就是她。”
所有boss顺着郁久霏的手,看向光屏里满眼蔑视的人,明明长了一张跟郁久霏完全一致的脸,却又好像完全不一样,两人从气质、微表情、眼神都没有特别相似的地方。
可认真说起来,郁久霏极端冷静的情况下,就是那样的,怎么能说不同呢?
众人沉默着,一时间难以消化郁久霏的猜测。
不知道过去多久,主母弱弱打破沉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呢?
郁久霏心里也嘀咕:“算了,我们光在这猜也没用,还是找到全部视频记录要紧,说不定找到了全部的记录,就可以知道boss的情况、隐藏主线任务还有……我在这个副本里扮演的角色。”
楼十一这时候说:“我刚才顺便翻了翻它所有的数据,除去这些跟你相关的视频外,还记录了一部分打包待传送的数据,没有目标站点,看起来像是防止被人截获。”
无论是数据传输还是现实物流,都必须有具体的目的地,没有目的地就无法传送,而数据文件就需要一个目的地坐标,boss连这个都不标,是相信能回收,还是有其他手段?
“这样的话,能让她在前面跑,我们在后面追吗?”郁久霏提出天真的设想。
“你在想屁吃,我抓它都费了点功夫,要是放开它,立马就跑了。”楼十一举起白眼黄豆表情。
郁久霏看着笼子里的绿色光球,叹气:“给它上病毒吧,现在这情况,只有病毒能追着它打了。”
在计算机历史上,出现过很多次人为恶搞的病毒,传播范围之广,只要是有电脑的几乎都知道,那些病毒有时候影响并不是特别大,但无法卸载,仿佛追着人啃的蝗虫。
要说病毒,应该没人能搞得过楼十一,他的三个技能相当针对所有电子科技设计的,附生加控制,所有电子都得跪下叫爸爸——前提是他等级全开。
制作病毒需要一点时间,郁久霏就继续去研究光屏里的视频,重头看了好几遍,确认上面那个穿白大褂的人就是自己。
在看第三遍的时候,沈西聆忽然说:“她穿白大褂是什么意思啊?”
“嗯?白大褂怎么了?”郁久霏下意识应了一声,但脑子跟眼睛还在视频上。
“我是说,不管人怎么变,喜好之类的应该不会变,除非基因都改了,你觉得你会喜欢这样的打扮吗?”沈西聆质疑地看了眼郁久霏身上黄澄澄的衣服。
郁久霏相当自豪地说:“会啊,我去医院上班的时候,每天都想这样穿,说起来,这身打扮真的好像……”
沈西聆以为她想起了什么,忙问:“像什么?”
谁知郁久霏来一句:“像我当时住院的时候,偷偷假装医生给病人看病的打扮。”
听完这话,城主直接消失,不想跟神经病说话,沈西聆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拍拍她的肩膀:“你……有时间,还是把你那破医院给换了吧,这什么鬼地方……”
郁久霏不太高兴:“是我落魄时期的快乐老家,不许你这么说,里面的人都很好,我超喜欢里面的,你不要什么都跟楼十一学啦,他自己混精神病院的,所以对精神病院没好感,同行相斥你懂吧。”
别的同行是否相斥沈西聆不清楚,但他觉得楼十一一定不是因为同行相斥就骂郁久霏住的医院,因为他也想骂。
这种事不能跟对方争论,争不出结果,沈西聆只好换个说辞:“所以,你还是会穿类似的装扮,在……需要工作的时候?但你不犯病的话,不是直接当的程序员吗?怎么会穿这样的白大褂呢?”
程序员统一服装是格子衬衫以及格子衫,这算是刻板印象了,虽说也有个别程序员会打扮得很时尚,但在高强度工作压力下,根本不可能还有那么多心思打扮,格子衫是最好的选择。
郁久霏想了想,说:“其实……好像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沈西聆追问。
“如果我不是孤儿,我其实可能会选更偏向研究类的专业,我是因为知道计算机能赚钱才去学的,而事实证明,这选择没有错,我确实在大学时期就靠给人代写代码养活自己,比出去打工要轻松一些。”郁久霏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现在的选择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她很难去构想一个如果出来,但如果真有那样的假设,她并不觉得会跟视频里的形象差多少。
对郁久霏来说,舒服大于一切,而她现在穿各种亮眼的衣服,也不过是因为这样的衣服可以让她感到舒服与开心,所以才喜欢,如果有其他款式的衣服做得也很舒服,那她也会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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