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话音未落,傅源缓缓走近他,将他连人带车一起被带到阴暗的树荫草丛边。
傅源看着情绪不对劲,他拉下耳机,一道阴影覆盖在他的脸庞。
他正想说话,嘴唇猝不及防地被冰冷的唇瓣纠缠上。傅源的吻带着霸道的劲儿,蛮横地、愤怒地、毫不留情地攫取了他的呼吸。
许执夜间骑行,浑身是汗,一时焦急,丢了手中的公路车。他气愤地捶打傅源的胸膛,身体被压在墙边,根本无法动弹。最后没办法,他直接捏了一把傅源的腺体,逼迫他退离。
但这人神经病,承受着腺体的痛还不愿意松开。换作以前,他早已将傅源大卸八块。现在,他竟下不去狠手,渐渐松开对方的腺体,放弃抵抗。
本以为自己退让,傅源也会平静下来,好好说话。没想到,傅源跟疯了似的,将他的脸压在墙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的后面。
那架势宛若发疯的野兽,磨牙吮血,坚硬的牙齿落在他柔嫩的腺体上,毫不犹豫。
“啊……”腺体上传来剧烈痛感,许执气得脏话飙车,“我跟你没完。”
“痛死了,傅源,你个混蛋。”他委屈地哭出声,带着哭腔哽咽骂人,“王八蛋,我再不跟你和好……”
以往,两人打架,傅源从没见过许执哭过,现在被咬了一下腺体,许执整个人脆弱而敏感,发软又颤抖。
傅源登时心软,平静好心情,慢慢松开他的腺体,俯身紧贴着许执,亲吻他的腺体,急切而又难过地说:“我说了,我会生气的。”
“你神经病啊,你生气就生气,我又没惹你。”许执觉得自己这个月认真工作,也没拈花惹草,够给傅源面子了,谁料到,刚见面就咬他腺体,简直是疯子。
“你跟oga一起喝酒,都上新闻了。”傅源失去理智,开始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他妈是你的谁?我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了吗?”许执擦擦脸上的水,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总之难看至极。
“是,我说是就是。”傅源蛮不讲理地单方面承认,“我不够好吗?许执,你要是讨厌我,现在立刻、马上推开我,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
许执顿了一下,汗水浸透他的衣服,后背与脸颊大汗淋漓,仿佛空气中都是他汗水的咸湿臭味。
傅源的眼神那么坚定,那么执着,在黑暗的角落中熠熠生辉,让人无法直视。
谁让傅源发疯,发疯就要承担后果。
许执狠狠地推开他,冷着脸走去推车,徒留傅源一人在那个阴暗的角落。
傅源定定地伫立在原地,眼眶发红,目光始终追逐着离开的许执,心中酸涩无比。
昏黄的灯透过楼道的玻璃大门,许执推着车,往大门走去,笔直的身形伫立在门口中央。他朝那个阴暗角落投去一个冷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