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许正他们的工作就是尽可能的让郭一鸣配合工作。
郭一鸣也明白他判刑和他配合的程度有很大关系,但这次他却摇头,“我这次要求不是让你们不判我死刑。
而是你们必须保证我在看守所和后面进了监狱之后的安全问题。
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会给我的生命安全带来很大隐患。”
“郭一鸣,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乔振军不客气的嘲笑道:“你现在可是我们案子的嫌疑人,你的安全没有一点问题。
普天之下,朗朗乾坤,如今的时代,谁还敢对你动手?”
别看乔振军给出了谅解书,但那不是他本意,主要还是因为照顾他女儿,一听到郭一鸣害怕有人敢在看守所动手,他立即不乐意了。
郭一鸣亦是鄙视的看一眼乔振军,“老土冒,你知道个锤子?
你真以为你这些年负责云山省打拐工作很有成效?
呵呵!
你知道我们每年从你眼皮子底下拐走多少孩子吗?”
“你放屁!”乔振军这次真被刺激到了,郭一鸣的话像是一道强有力的耳光打在他脸上,把他工作的成绩和骄傲都打没了。
他正要说出这些年云山省的打拐成绩,哪知道郭一鸣率先发难,“你是不是想说你们打拐办多么多么给力。
每年找回多少孩子…
呸!
咱们也都算是一个行业的人,谁还不知道谁,你们的成绩永远都是找回那些我们拐走报警的孩子。
那些没报警的被拐孩子呢?
你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从不主动在这些盖章身上花费一分钟时间,甚至巴不得我们拐走,给你们节省人力物力财力。”
“你…你信口雌黄,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过那些孩子。”乔振军说完这句话,正想接着反驳,但他看了一眼正一脸嘲讽的盯着他的郭一鸣。
顿时感到意兴阑珊,“反正我个人是从来没有想过放弃那些孩子的。”
许正本来还觉得这俩人吵架很有意思,但郭一鸣赤裸裸的揭露一部分真相,他也坐不住了。
所谓的被拐儿童,除了被拐,还有主动被父母或者亲生母亲卖掉孩子,都是那些非法代孕或者未婚女性不想养育她们生下来的孩子。
当然,也有一些以卖孩子为主的父母。
一位很有名气的法师短短几年时间收养二三百个弃养婴儿,但这只是国内弃养婴儿的冰山一角。
郭一鸣说的很对,这类被弃养的婴儿被拐卖,没有人报警,没人报警的话那自然不会记录在案,其DNA也不会录入系统。
在官方层面上,这些弃养婴儿是不存在的,警方办案的过程中碰到的话,有责任的人会接手继续调查。
找回这些弃养婴儿,妥善安置他们。
但很多时候,警方在这方面都是被动的行动,所以让郭一鸣他们这些跨国拐卖的组织走了捷径。
“郭一鸣,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许正问出他一直想问的事情,“你们组织在国内的负责人还有哪些成员你知道吗?
对了,你刚才说可以帮我们找到那个和张庆民合作的梅姨?”
一说起这个事情,郭一鸣从乔振军身上收回嘲笑的眼神,“我只负责泰国北部的工作,组织在国内的情况,我不太清楚。
你们要想找到那个女人,得需要先找到另外一个女人。
也是拍这张照片的人。
我为什么留着这张照片,也是因为是她给我拍的。”
许正看到郭一鸣说话的时候不逐渐变成舔狗的模样,双眼冒着绿光,嘴角微微上扬,眼角带笑,仿佛他的女神站在了他面前。
“哦,看来这个女人对你不一般,详细说说。”
“怎么说呢…”郭一鸣咂吧咂嘴,陷入回忆,“世上所有褒义词都无法形容她的美和媚,她在我心中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这么说吧,如果我是神的话,我要她一直缠在我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