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担心她等得太急,他用内力震碎了她的衣物。不远处的地上,满是破碎的白色锦袍、束胸和小裤。
陆江把苏溪从被子里拖出来。
“羞什么?溪溪的身子,哪一处朕没瞧过?没尝过?”
他给她系束胸两侧的带子,系着系着,大掌不安分,扭过她的头,捉着她的小嘴亲。
苏溪推开他,脸臊得厉害。
“你,你去漱口。”
他的嘴里有股味道,她一想到是什么,介意得不行。
陆江不理,硬是追着她亲,强迫她面对。
“朕不漱口,朕要留着念想。”
苏溪用力揪了他一把,娇滴滴道:“你还笑,笑话我?”
陆江又亲了她一会儿,快速为她套上外袍,系好腰带,整理了她的衣摆,给她束发,束男子的冠发。
“溪溪还没说,这东西哪来的?”
溪溪并没有中毒或其他的问题,相反,她的身子比从前还要好。
从前,他总担心她身子弱,受不住他;今日他们虽没有真正地行夫妻之礼,但陆江很确定,她的身子变好了。
这显然不是谁想害她,倒像是苏溪自己糊涂,用错了量。
苏溪有些尴尬,望向铜镜中、站在她身后的陆江。
“是,是宇文裘送给我的药酒,叫叫春乐。”
“春乐?”
陆江知道这玩意。
春乐是一种温性药酒,具有强身健脾、提高性i欲的作用,是东夷国宫廷中的私品,专门给皇家女眷用的,十分珍贵。
这药酒一天喝小一杯,喝上小半年,能明显改善体质。
陆江的脑海中闪过一坛酒,就放在苏溪卧房的矮几上。
他神色一顿:“溪溪喝了多少?”
苏溪:“就大半坛”
小半年的量被她十来日就喝了,难怪她受不住。
可这不怪她,宇文裘自个没说清楚!
宇文裘既没说这酒的药效,更没说服用的量,苏溪质问他时,他义正言辞地反问她,“还需要交待吗?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得到!”
苏溪牵着陆江的袖摆,低垂着眉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江揉揉她的头,满目的温柔:“倒也无妨,效果很好,朕喜欢。”
苏溪娇嗔着瞪他一眼。
真是的,
越来越会说浑话了。
考虑到所有人还等着他们入席,两人说说笑笑去往篝火晚会。
篝火晚会上,众人望着美食不敢动,饿得肚子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