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夸他,溪溪的心里最在意他。
没什么比得到心爱女人的肯定,更让他满足的了。
他牵着苏溪的小手,细细地回味苏溪的话,柔声道:“客人?”
“对啊,宇文裘是客人嘛,你别总挤兑人家。”
陆江应下,之前拧巴着的那股劲瞬间消失不见。
他把头枕在苏溪的肩窝上,贪恋地轻嗅她的三千青丝。
她今早沐浴的时候洗过头发,头发里有淡淡的皂角香和玫瑰香。
宇文裘走过来。
“李兄,下场是复选,咱俩一组怎么样?”
难逢敌手,宇文裘兴奋地紧,很想和陆江一决高下。
陆江在苏溪的后颈处蹭了蹭。
从昨夜互通心意后,他是愈发地黏她了。
不是想要她,就是单纯地想抱她,想把她搂在怀里。
陆江淡淡地看向宇文裘:“不了,你是客人。溪溪说了,要让着你。”
陆江从怀里抽出一张丝帕,一张女子用的丝帕、绣着艳丽桃花的丝帕。
那是三年前,他从苏溪那儿“骗”来的。
他擦了擦额头上没有的汗。
“宇文兄快些上场,我给你加油。”
用过午膳,一个小太监给苏溪递了张纸条,说是有两位夫人在凉亭里等她。
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夫君。
是夏末的笔迹。
嘿,这两个丫鬟,不是在乡下陪爹妈么?怎地来马场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她好派人去接她们呀!
苏溪快步走到皇家别苑旁边的凉亭。
凉亭里,寒雪和夏末顶着两张哀怨的脸,紧张地捏着帕子四处张望。
她们在城门外游荡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偷摸进了城,却死活进不来校场。
无奈之下,她们从西边高墙的狗洞里爬进来,衣服破了,裙子脏了,脸上也灰不溜秋的。
幸亏皇家别苑的后厨有水有吃的,她们随便抓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再用清水洗了把脸,用身上最后的银两买通一个小太监,求得小太监为她们引来小姐。
“夫君”“夫君”
两个丫鬟扑到苏溪怀里,委屈地哭起来。
寒雪和夏末是苏溪的“平妻”,是苏溪八抬大轿娶进门的。
大婚的时候,苏溪在巴蜀办了整整三日的流水席,很热闹呢!
苏溪实在想笑,她们分开才多久啊,这两个丫鬟怎么搞成这样了?像是从巴蜀的地牢里爬出来的。
她给的银子不够花么?
“不哭不哭。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讲,夫君替你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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