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太困了,抱着被角睡着了。
陆江坐起身,给她掖好被角,又打来温水洗了她的小脚,才侧身躺在床沿边上。
床沿边上的位置很小,他只能侧着睡,一旦翻身就会掉下去。
可他不愿睡地上。
他是她的郎君、是皇上是天子、是九五之尊,怎么能睡地上呢?
半盏茶的时间后,睡不安稳的陆江再一次睡到地上。
他就不该看那一眼的。
看不清,好奇;
看了得不到,心如刀绞。
百花宴如期举行,为期十五天。
各国的皇家贵族已经来了,整个京城热闹非凡。
前三日是在皇家校场举行各种比赛,剑法、骑马、射i箭等等,都是点到为止,图个乐子,友情至上。
皇家校场,宇文裘裹了一件貂毛大衣、戴着一根手指粗的金链子,晃着膀子走到苏溪跟前。
这几日,他玩脱了。
陆江送来的那十来个异域美人,技术真好,险些让他下不来床。
苏溪摸了摸宇文裘身上的大衣:“义兄,你不热吗?”
头顶的太阳金灿灿的,四月底的天气,不说多热至少不冷了。
苏溪穿着薄薄的两件,正好合适呢!
宇文裘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热是热的,不过,热不热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气场。”
苏溪竖起大拇指。
那倒是,说到气场,宇文裘是整个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
宇文裘将一坛酒塞给苏溪:“贤弟,特地给你带的好东西,送给两位弟媳的。”
苏溪闻了闻:“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反正是好东西,花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弟媳喝了能强身健体。”
“行,多谢义兄。”
恰好王爷沈敖走过来了,苏溪将宇文裘介绍给爹爹认识。
沈敖:“常听小儿提起王上,说王上是性情中人,我常盼着和您一见!”
宇文裘上下打量了沈敖一番,侧头问苏溪:“贤弟,你亲爹啊?和你长得不像。”
苏溪笑了:“我随我阿娘,我哥随我爹。”
“哦,失礼失礼。”
宇文裘取下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强行套在王爷沈敖的脖子上。
“贤弟的爹就是本王的爹,头一次见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这,这不好,王上,您是贵客,哪有给我送礼的道理”
“得了,爹,您就收下吧,”苏溪搂着爹爹的胳膊,“白捡的儿子也是儿子呀,孝敬您应该的。”
校场上的东边在举行剑法比试,各国的能人轮番上去表演。
慧国太子跑向苏溪:“叔父,可找着你了!你不是说李叔的剑法天下无敌么?让我见识见识呗!”
苏溪用折扇拍了拍慧国太子的头:“哟,会说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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