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那棵深埋在地底下的种子,被久违的甘霖浇过,挣破外壳,蔓延出绿芽,抽枝长叶“啪”地一声绽放花蕾。
她忽地抽回小手,脑子里一片晕晕陶陶。
她侧过身,不敢看他的眼睛,结结巴巴道:“哪哪有?”
陆江掰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他。
“怎地没有?朕拉你的袖摆,你不理;朕掐你的腰,你拍开我的手;”
“你一直和宇文裘说话;”
“溪溪既不看我,也不理我。”
有有么?
好像是有的,陆江没瞎说。
可即便如此,她的心也不该跳那么快、脸也不该那么烫啊!
她这是怎么了?
“宇文裘是客人,难得来一趟,我自然会照顾他的情绪皇上,您为何一直盯着我?”
“朕没有。”
听她说话,看着她的眼睛不是最基本的尊重么?
他并没有刻意给她施加压力。
“总之,总之我和宇文裘没什么,”苏溪忽地覆上他的眼睛,遮住那双全是她的倒影的琉璃色眼眸,沉沉吐出一口气,“你,你不要乱想。”
没了灼热的视线望着她,苏溪终于自在了些。
可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手心,她整个人就像被潮水淹没了,憋着一口气摸不到救命的绳索,却偏偏渴得要死。
“溪溪?”
陆江抓下她的小手,用手背试了试她额间的温度,“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不舒服啊!”苏溪急急地解释,像是隐藏的秘密被发现后,快要捂不住了,“可能,可能是太热了吧?”
四月天的一早一晚有些微凉,身子弱的会加衣裳,哪里热?
陆江剑眉微蹙,拉过苏溪的手腕把脉,确定她无恙后才放下心。他的大掌拖着她的小手,温柔地把玩。
苏溪觉得她可能是魔障了。
陆江的唇瓣又软又性i感,像可口的棉花糖,像能止渴的冰镇酸梅汤。
那唇瓣一开一合,苏溪无意识地缓缓靠近。
“溪溪,朕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溪溪?溪溪!”
“啊?啊,”
苏溪停下,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挨着他的鼻尖,距离他的唇瓣不到一只手指的距离。
苏溪回过神,慌慌张张地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他斜吊着眉梢,扬着眼尾,嘴角嗪着看透一切的笑意。
“想亲我?”
“不,不是,没,没有”
“那就是想要我?”
“没有,你,你别胡说!”
陆江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小屁屁,低声笑道,“小东西,不诚实”,疼得她轻呼一声,拧着眉往他怀里缩。
她刚才何止是想亲他,她想直接扑i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