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玩得够久了,可他还能梅开二度,握着她的手死活不松。
她软着调子求他,嘤嘤地哭,说她手疼,不想玩了,他却越玩越疯。
豆大的眼泪簌簌落下来,砸在陆江的手背上。
他将她搂进怀里,虔诚地吻她眼角的泪滴。
“溪溪不哭,朕保证以后快些,不让溪溪手疼。”
苏溪哭得更凶了。
他刚才就是这么哄她的。
他将她抱下床,放在桌案上,说换个地方他能快些,结果苏溪饿得小肚子咕咕叫,他也不饶她。
陆江又去啄她脸上的清泪,一会儿说他错了,一会儿说他心疼,反正他得了便宜,说着讨饶的话。
苏溪气不过,在他心口上狠狠掐了一把。没把他掐痛,倒让她的小手更酸了。
陆江赶紧将苏溪的小手含在口中哄。
“溪溪不气,等溪溪有力气了,再罚朕。”
苏溪扑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
她的三千青丝披散在身后,肩膀轻轻地抖动。
那是他要求的,说喜欢看她披着头发的样子。
她娇滴滴哭泣的时候,少了平日里的坚强,多了几分少女的柔媚。
那软糯软糯哀求的调子、那染着水雾的漂亮眸子,总有一种让人撕裂的冲i动。
陆江抓着她的小手难耐地啃。
她累坏了,他不能再折腾她了。
早膳原本在膳厅,考虑到苏溪眼下的模样实在不宜见人,陆江让宫人把早膳搬来房内。
矮几上,小笼包、银耳粥、豆浆油条、油泼面等,摆了满满一桌。
陆江抱着苏溪坐到矮凳上。
矮凳太矮,陆江的腿伸不直,只好让苏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他的另一条腿随意地轻搭着。
他盛了一碗银耳粥,用勺子拌匀了,仔细吹凉后,送到苏溪的唇边。
苏溪傲娇地侧过头,不看他也不张嘴。
陆江:“是朕大意了,溪溪刚刚吃过白粥,不想吃这些。”
“皇上!”苏溪臊得慌,又气不过,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不许,不许再说了”
“好好,不说不说,”
陆江重新拌了拌,舀了一勺新的银耳粥,“吃点,暖胃。”
苏溪斜了一眼,想到什么,有些反胃,嫌弃地推开。
“我要喝豆浆。”
陆江放下银耳粥,端起豆浆喂她。豆浆白白的,她更反胃了,“饺子,我要吃饺子。”
陆江又夹了一个水晶饺喂她。
水晶饺不大,苏溪却只咬了一半。
苏溪和陆江吃东西的区别就是,苏溪特别秀气、甚至有些矫情,明明一口吃得下的,非得分好几回吃。
水晶饺的汤汁流出来,陆江将剩下的一半喂给自己。
“朕也吃了,不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