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当时是这样解释的。
——“别人不信,我阿弟一定会信!因为她最爱看风i月小说,这不就是小说里面常有的桥段么?”
几位太医抹一把胡须。
知弟莫若兄啊,还是沈世子了解沈惜!
太医们离开后,房内只剩下苏溪和陆江两个人。
昏暗的烛火下,陆江的额头有细细的密汗,烫得吓人。
苏溪打来一盆水,将冰凉的棉帕拧得半干,搭在陆江的额头上。如此反复,直到下半夜,陆江的烧热才退了。
苏溪松一口气。
终于静下心来认真地瞧他。
他皮肤白净,根根分明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薄而性i感的唇因为高热有些干。
他微微张开唇,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苏溪柔软的指腹压在他的唇瓣上。
“你是想喝水和还是想”
算了,他肯定选后者。
苏溪俯身,贴上他的唇,渡给他想要的。
人就是这样,某些事情是本能,即便不清醒呢,也还是会的。
苏溪在他的缠绕中偷得一丝空气。
她仰头,离开他的束缚。
她从矮几上倒来一杯茶,喂给他喝。
喂着喂着,茶水顺着陆江的唇角流下来,打湿他的颈项和枕头的一角。
“罪过罪过,”
苏溪慌慌张张地用衣袖擦拭他的唇角。
若不是她分心掀开被子,想瞧瞧刚才那一吻,他会不会有反应,她也不至于连茶水都灌不进去。
伺候完陆江,苏溪甩了甩胳膊。
她现在确定了,有反应,那是本能。
苏溪忙了大半宿,又累又困,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清晨,阳光透过半掩的竹帘照进来,照在苏溪肉嘟嘟的脸上。
她翻了个身,摸到软软的衣角,衣角里有熟悉的竹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