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润的双唇微微翘着,霸道地坚持不肯认输。
“列祖列宗都在,溪溪可不能诓我。”
“诓,诓你干什么?”苏溪拂开陆江的左手,将红绳解下塞进衣兜里,“臣手艺不差,能编个更好看的。”
陆江忽地握住苏溪的手,望着她的眸子,极小心地开口。
“朕还想求个蚂蚱,用牛皮纸折的小蚂蚱。”
三年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宁远来找苏溪表白,陆江生气。
苏溪为了哄陆江,用牛皮纸折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小蚂蚱送给他。
苏溪当然知道陆江在求什么。
她侧过身子,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臣,臣有空的话,就给皇上折一个。”
陆江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滚烫的心跳隔着好几层衣物也能将她烫化了。
他欣喜地蹭着她的颈项,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想到什么硬是生生忍了下来。
她不再冷冰冰地拒绝他、不再端着君臣之礼疏离他;
她主动求亲亲、主动缠着他的腰身、还要送根新的红绳给他
列祖列祖显灵。
列祖列祖怜惜他!
苏溪察觉到他的热情,慌慌张张地想推开他。
他紧搂着她不放。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苏溪的脸红透了。
在先祖们面前,他也敢动欲i念羞死个人了
两人出去的时候,再一次经过那条阴森森的长廊。
这一次,苏溪没让陆江牵,怡然自得地走着。
陆江:“怎地不怕了?”
苏溪想到了她的娘亲:“他们是你的亲人,我为什么要怕?”
陆江将苏溪揽入怀中。
她不知道,陆江去年在先祖们面前许的愿望是:
吾愿减寿三年,换吾妻平安归来。
出了皇陵,苏溪经过门口石室的时候,非得再进去一趟。
“臣,臣的衣物还在里面呢!”
苏溪换下来的衣物里面,有她的束胸,可不能让别人看见。
陆江明知故问:“很重要吗?”
“也不是很重要,但是,但是”
陆江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朕已经烧了,在你换衣服的时候。”
烧了啊?
烧了好,一干二净,不留下任何隐患。
等等烧了岂不是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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