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苦茶有些烦躁:“你随便找个河道,但凡有给漕帮交保护费就能保平安的说法,河里指定有豢养的水妖没跑了。
你也别想着占便宜了。
赵辞撸起袖子,准备继续大谈特谈。
薛知礼:“……”
坏了!
思索片刻,摇头笑了笑:“小的听不懂少爷的意思。”
然后,铛啷啷地落在桌上的寒岭水路地图上。
然后就来diss我爹是吧?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能长久作乱的都是水妖?”
他揉了揉脑袋,感觉自己智商虽然还行,但真的不适合破案。
刘阳:“!!!”
当然,也绝对不会出现在冯家的名单里,要么是外亲家族里的人,要么就是因为各种原因在冯家家谱里除名了。
我成小丑了。
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船舱。
冯苦茶面色有些纠结:“等会我试试,看看我的面子管不管用。管用最好,不管用……最多也就有点丢人。”
翻译过来就是。
不过想想也是,他幼年就目睹了母亲被山妖所杀,后面却花着冯家靠养妖自重挣来的钱,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薛知礼则是轻轻咳了一声,淡淡道:“是啊!漕帮的朋友可是帮了大忙啊!”
刚好完美对上了这点。
冯苦茶不明所以,但还是识趣地凑了过去。
刘阳也强忍着笑意:“对对对!殿下,先说一说案子吧!”
“应该不会!”
“不信啊?”
“嗯!”
她杀的人,可比死囚牢里大部分人杀的都多。
赵辞被看不起,忿忿掏出了一枚铜钱,指着桌上的寒岭水路的地图道:“我的岳祖父,可是大虞第一神算阚大学士,我还能骗你们不成?你信不信,我这就能给你们卜算出鲤鱼精的藏身之处。”
冯苦茶:“你特娘的……”
难道他真的了解占卜?
刚才那些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玄学词汇,并不是因为他不懂装懂,而是因为他已经返璞归真了?
现在上蹿下跳的,实在像个小丑。
跟这种肮脏的手段不无关系。
冯苦茶走到墙角,一脚踢在鳄鱼娘的屁股上:“皮皮鳄,我们走!”
人言没学太好,口音怪怪的。
冯苦茶摊手:“能力不够我啥办法?”
还不是我那管生不管养的老爹想要补偿我?
这世上,哪有只享受不担责的道理?”
但他怀疑冯苦茶在凡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