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懒散散从厨房走到玄关,抱着陆浔之的胳膊,脸也贴过去,“你去跑步了?”
陆浔之亲她额头,“嗯,没带早餐回来,待会我做。”
纪荷抬眼,瞥见他脖颈上的红色牙印后一愣,“我什么时候咬这里了?”
“要帮你回忆
吗?”
纪荷:“不麻烦您了。”
他们干这事的时候唯一的理智就用在了不把吻痕抓痕牙印弄到脖子上,毕竟不太雅观。
昨晚陆浔之做得太狠了,她可能是一个没控制住,逮着地方就咬。
他咬得地方也不少,刚在她洗漱时解扣子看了眼,胸口那一块的位置全是印子。
那条校服裤已经没机会穿第二次了。
陆浔之说:“今天出去?江竟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钓鱼烧烤。”
纪荷说去,她最近几个周末在窝在家里,连郊区那边也很少去,是时候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了。
他们几个人里,骆权和江竟的钓鱼瘾比较大,有时能在鱼塘边上坐一整夜。
这里是个大农场,靠山,环境和空气都很不错,不知是不是被包场了,没有其他客人。
纪荷坐在陆浔之旁边串着虾,安静听着他和江竟谈公事时,背后传来孙宁的声音。
“纪荷,一起去摘草莓吗?”
“好。”她把签子放回去,手套也摘了。
陆浔之叮嘱她,“当心点,昨晚下了雨,地滑。”
纪荷一走,江竟就开始八卦。
“骆权带来那姑娘看着像不像他初恋?”
陆浔之眼都没抬,“没注意,这事儿你找骆权八卦去。”
江竟摸摸鼻子,起身,“弄完钓鱼去,我喊了人来烤。”
钓鱼的时候钩子没弄好,陆浔之的手被那钩子刺破了,血冒了出来。
瞿文译瞅了眼,夸张地唉哟了一声,“阿竟,打120。”
徐朝阳白他一眼:“有毛病吧你,大惊小怪,叫纪老师过来还差不多。”
“没这么矫情,别打扰她。”陆浔之扯了块纸巾包住止血,然后继续弄渔具。
江竟没说话,蹲在地上笑。
晚上回到家,纪荷坐在岛台泡咖啡,陆浔之走过来,停在她面前,伸出了右拇指。
她一开始没看清,就问他忽然伸手干嘛。
他顿了下,抬起手,距离她的鼻子很近。
动作有些孩子气。
纪荷把杯子放下,捉住陆浔之的手往后挪开一点,这才看见指腹上有条小口子。
她轻声问:“鱼钩弄破的?”
陆浔之点头,喝了口纪荷泡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