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煮好没多久,门铃响了,纪荷用干净的毛巾擦了下手,心里疑惑陆浔之不是有钥匙的吗,难道是别人?她从厨房出去,在电子猫眼确认按门铃的人还真的是陆浔之才打开门。
外面零下几度,外套挽在臂弯里,身上只留着衬衫,领带松垮,脖颈和眼尾泛红,这是喝多了的现象,开门了还站外面不动,眉眼不冷不热的。
她迟疑了一秒,伸手去拉他,“冷,你进屋。”
刚抓着陆浔之的胳膊,他忽然挣了下。>>
纪荷微蹙起眉,仰面直视他眼睛小半晌,然后转身,打算在鞋柜把他的鞋子拿出来就走,解酒汤也煮了,少爷酒喝多了脸就会变得很快,她今晚就不伺候了。
走到鞋柜旁,弯腰开柜门时露出一截白皙的细腰,眼睛还没看见陆浔之的鞋子,大门哐啷关上,下意识扭头去看,凉飕飕的气息已经到了身后,坚实有力的胳膊圈住她的腰,玄关的灯洒下来,她回头去看陆浔之,眼尾泛着柔光。
陆浔之受|不了这种无辜且不经意间流露出挑|逗|意味的眼神,下巴靠着纪荷,脸贴住她的耳朵,“你好暖和。”
纪荷咬住下唇,闭眼任由着陆浔之,那两|团在他手中不停地挤|压,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预示着今夜注定没以往那样
()平凡。
有过两次‘经验’,他的手段已经达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让纪荷瘫|倒的程度。
她开始求饶,说够了够了,陆浔之才肯抱她去沙发,然后被迫看着他用纸|擦|去一手的东西。
他凑过去亲亲她泛红的脸,“我先去洗澡。”
纪荷恢复体力,去厨房盛汤,盛完记起玄关还放着陆浔之带回来的虾仁烧麦,盒子在混乱时被她的手不小心碰掉在地上,还好东西没有露出来。
吃了半盒,陆浔之从卧室出来,只穿着条黑色裤子,眉眼英挺冷冽,浑身充斥着雄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她看了眼,心跳得厉害,“解酒汤在岛台。”
陆浔之点头,走过去把汤喝了,然后拿杯子倒了些温水给纪荷。
纪荷接过,灌了口,微微弯起眼睛笑。
“中午,”陆浔之停顿了下,看向纪荷,她笑起来十分好看,结婚前他就觉得。
可这种笑,其他男人也能欣赏到。
“中午什么?”
陆浔之换了个问题,说:“那家店的面好吃吗?”
纪荷点头:“还不错,生意爆满,在那儿l还遇上了我那高中同学。”
陆浔之没想到纪荷会主动说。
其实今晚完全可以不碰酒,但心里犯堵,江竟倒了杯白的放在他面前,他端起一口就干完,那些人一见这阵仗,以为他喝,赶忙让人又去拿了几支白酒。
回家后,他想不通,绷着脸,也气自己莫名其妙了半天。
这会儿l纪荷忽然间讲了出来,他心里那点气也在不知不觉间没了。
面前的水润的红唇一张一合还在继续说着。
“就是上回在便利店那位,他说刚才在附近办事,就坐一起吃——”
话没说完,纪荷被陆浔之压|倒在沙发上亲。
酒气慢慢渡进口中,呼|息交换着。
慢慢的,纪荷觉得自己也醉了,迷迷糊糊间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在地,双蹆不自觉圈住陆浔之,被他抱着走进卧室里。
门哐啷被脚踢上。
期间发生了一次滑铁卢。
场面一度陷入了死寂。
陆浔之刚才那副呆住的表情会永远刻在纪荷的脑海中,她撇开脸忍笑,下秒就被脸发沉的陆浔之捏住下巴,冷声警告,“使劲笑,待会儿l可别哭。”
她知道陆浔之的厉害,往他怀里躲,弱弱求饶:“你别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