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能一样?
潭淅勉语塞。这人一根筋,说不通,只能下次不逗他。下次要说,几点来,从正门进,被人看到也没什么,不就是男人和男人。
他随手把电视打开,往床上一靠,点了根烟压压神,一边抽一边看喻呈用他给的毛巾囫囵地擦头发,窗外还是昏天黑地的倾盆大雨,屋内的光柔和地笼着这个人。
也就这么个人,破开风雨都要到他面前来,只因为和他有约。又觉得很奇妙。
和他爸潭安林不一样。
他记得他七岁生日的时候,非要等潭安林回家再吹蜡烛吃蛋糕,潭安林给了承诺,但是没能赶回来。他一直等潭安林等到睡着,最后也没有吹成那支蜡烛。
在潭安林那里,科研第一位,学生第二位,他只能排第三,常苒估计更重要一些,那他恐怕只能排第四。而喻呈把他放在最前面。
但没有这么比的,会想到这就匪夷所思。他总不能跟喻呈说,我觉得你比我爸好。
挥散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他试着重新把注意力拉回到喻呈身上,看毛巾擦拭后,他的额头完全露出来,眉眼变得清晰,潮湿的衣服贴在皮肤上,洇出肉色与轮廓,胸前的凸起也很明显。
潭淅勉一直觉得喻呈的胸部和腰腹是很吸引人的,有隐约的肌肉线条,能看出块数,但又不会过于有攻击性,让人产生柔韧好操的联想。
“衣服都湿了,脱了吧。”
本意确实是很单纯的一句指引,但说完以后好像有点怪,氛围的暧昧程度突飞猛进。潭淅勉觉得喻呈大概率会拒绝,会扭捏一下,结果他在他眼前把衣服和短裤都囫囵脱掉,直奔主题地爬上床和他接吻。
喻呈的皮肤被雨淋过,微凉,指尖一蹭就起颗粒。吻技蛮拙劣,气息很乱,全凭一腔迫切。
亲了一会,把套撕开,再将潭淅勉没拿烟的手往下带,喘着气小声说:“我洗过澡了。”
“是我低估了。”
“什么?”喻呈眼睛发红,看着他。
缓慢拖长的尾音增加了话语里的戏谑:“我没想到喻老师这么想。”
想要到冒险雨夜赴约,还提前洗过澡。都说雏儿更容易食髓知味,原来是真的。
摸的时候发现很湿,很好进去。也不知道是摁到哪里,光用手指就让他丢了一次。
潭淅勉了然地笑了一下:“你是自己扩过,还是昨晚自己玩过啊?”
喻呈脚趾蜷起来,感到难为情,只会闭上眼喊他的名字当做回应。潭淅勉上一次就发现,这人在被操得很舒服,意识游离的时候就喜欢喊他的名字,呓语似的。
撞一次,喊一次。喊得还很深情,吚吚呜呜的,感觉特别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