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感到困惑,忍不住问道:“先生,这个惑字,是有什么玄机吗?”
开口问话的,是那个杲。
<divclass="tentadv">逯随薄凉的唇角敛着少许锋芒,力道重重倾注在最后一笔,答非所问的轻笑:“你知道,我发现谁了吗?”
杲茫然,摇摇头。
“孟繁宴曾经最得力的亲信。”逯随说。
杲的瞳孔扩张,依然有些迷惑:“哪个?”
“唯一能让稀缺灵植再复苏能源的,你说是谁?”
杲即刻闻言色变:“您是说……”
他说着顿住,转换了个问题:“那他现在人在哪?我们需要采取什么行动吗?”
逯随不疾不徐,取了另张纸,继续练字,“他在霓城,如今记忆,超能力尽失,已造不成任何威胁,也再助不了孟繁宴。他现在就跟废物无异,甚至还要靠着个女人挣钱养着。说来也是可笑。”
“那孟繁宴知道他在霓城吗?”
“应该不知。”逯随答话间,不知不觉在纸上写下孟听眠的名字。
杲这回看得挺明白,斗胆问:“先生,您是不是想孟小姐了?”
“有何可想的。”逯随冷冷否认,“女人只会影响我夺回王座的进度!”
杲识趣闭嘴。
但心下却暗暗腹诽着,那您之前倒是别借着孟小姐的裙带关系接近孟繁宴啊。
“杲,”逯随的语调翛然凉飕飕的。
杲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是被他读取了心声,慌忙说:“先生有何吩咐。”
“你刚才,倒是提醒我了。你速去看看,她最近又跑去哪装神弄鬼了。”
“作为她的未婚夫,我确实应该想想她,也应该给她送送关怀。”
杲:“???”
这是又要演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