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
厉白青顿了一下,说:“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惜了。”
厉松劲还是警告她:“再说一次,不要动陆酒!”
厉白青笑着耸耸肩:“二哥说什么呢,陆酒可是我的三嫂,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侄子,以后要叫我一声姑姑的,我怎么会动她呢。”
厉松劲可不这么觉得,他皱眉看她:“你到底想干嘛?”
厉白青看向别的地方:“二哥知道什么样的流产最痛苦吗?”
厉松劲没说话,因为他不懂。
厉白青继续说:“是让一个人怀孕五个月,然后不打麻药,把手伸进去,一点点的抠出来,痛的……”
厉松劲无法想象这种场面,可也觉得十分残忍。
“别说了。”
厉白青笑看着他:“这才开始呢,二哥还想知道更多吗?”
“不想!”厉松劲半点都不犹豫的拒绝了。
厉白青又笑了:“二哥,你会知道的,你不该被保护的,不该不清楚最残忍的一幕。”
厉松劲受不了这样阴阳怪气的厉白青,他皱眉看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已经疯掉了一个夏云珠,还想怎么样?”
厉白青看他:“二哥还有心,看着就好了。”
厉松劲看她走了,沉声喊着:“厉白青,停手吧,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
厉白青留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厉松劲痛苦不已,所有和平的表现,都会伴随着厉白青的出现,而被破坏。
她不该这样。
他也不能这样的。
厉白青走了两步,抬头看向二楼。
正好,跟站在窗前的陆酒对视了。
她冲陆酒浅浅一笑。
陆酒却是皱起了眉头。
厉白青刚才那一笑,像是打招呼的笑容,可更多的却是挑衅。
厉白青到底想干嘛?
要破罐子破摔了吗?
厉北承煮好了酸辣汤,端到了楼上。
她最近孕吐,几乎什么都吃不下,没什么力气,吃饭都端到楼上。
“酒酒,你站在那边干嘛呢,不累的吗?”
陆酒看着还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的厉松劲,就收回了目光。
“刚才二哥跟厉白青在花园聊天,不知道说什么,看二哥挺激动的。”
厉北承:“先别管这些事,你快过来吃,尝尝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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