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
他那般怕对方累,减少反复的礼节,居然给他研习这个的时间?
萧谨行抬眸看了一下云舒,又快速垂眸,“我会努力学会这些,定不会让你觉得我无趣,腻了我的。”
云舒这才想起之前自己口嗨,说什么腻了对方后,要三妻四妾再行嫁娶。
他怎么感觉日后的自己,要两眼发黑了呢?
见云舒呆愣住,萧谨行靠近云舒,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惹得云舒浑身一个激灵。
“陛下,春宵苦短。”
呼吸入耳,扰得人心乱如麻。
云舒试图挣扎,“今日有些累了,要不下次再说。”
他前几日那般好心,生怕他累着是为什么呀,看这样子累的要是自己啊。
“这次我来,保证你不会累的。”
“刚刚你看的那些,我们一个一个试,看看你喜欢哪个……”
……
云舒这下不止是手指头不想动了,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他泡在水里,能想到的就是,以后定让萧谨行少看点“书”,倒也不必那般刻苦钻研。
腻不腻不知道,但这折腾虽然舒爽,但他实在有些受不住。果然身体素质不一样,连这方面的精力都没法相比。
等到萧谨行将两人都洗刷干净,云舒早就已经累得睡着了。睡梦中他还在想着,幸好他是承受者,不然以他的精力,由他来动,怕是满足不了某人。
唉,有些东西果然勉强不来。
萧谨行看着熟睡的云舒,将人紧紧拥在怀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真真切切拥有他,也让他确定,如今的一切,并不是自己临死前的妄想。
他轻叹一声,“有你在,真好。”
睡梦中的云舒好似听到了这句话,他伸手回抱萧谨行,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胸口,喃喃道:“我也是。”
因为有你在,所以这个世间对我来说,才不是那般无趣无聊。
帝后大婚,大赦天下,开设恩科。
所谓开恩科,便是在三年一期的会试基础上,加开一场。而由于新会试会加新科,为了让大家可以充分准备,云舒便将这新科的日期,定在了明年春天。
在春闱中落榜的学子早已回了家乡,其他错过春闱的,也以为下一场需要等到三年后,却没想到明年便有机会再考一次,顿时奔走相告。
有好友不在京都的,便急急忙忙写信告知,希望对方不要错过明年的春闱。
在此期间,云舒叫来了丁嘉禾。
丁嘉禾以为云舒是想问各产业如何了,都做好汇报的准备了,却没想到云舒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朕记得丁先生此前考中了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