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聿勾起唇,揽着她,他们的距离近到生着热意。他去吻她鬓角,压低声道:“今晚别再咬那么紧?嗯?”
看似是打着商量——
可话中染着的星点笑意却又证明是使坏的戏谑。
谁能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
而傅太太已经翻脸,准备叫司机停车了。
她要离车而去。
这个清溧湾谁爱回谁回。
他紧紧扣住她手腕,安抚也似的去寻她的唇。又缱绻又温柔,没有一个字在哄,却又全都是在哄。
在温柔之中,哄得人浑身酥麻。
贺明漓一开始反抗着,极不情愿被抱,慢慢的被他亲得熨帖,贴进了他的怀抱中。
“叫老公。”
他像哄着小孩。
“……不要,臭傅清聿。今晚我不要跟你睡,以此证明我回清溧湾不是为了做坏事。”
他闷笑了声。
“你想证明给谁看?”
她皱眉。
“总不能明天特地去叫妈妈来看证明?”
本就热着的耳根更热。
明明只是简单对话,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被他染了颜色。
“他们看不见的证明没有意义,索性不证。”他轻而易举的掀翻她的想法。
……
不在傅宅,果然放开手脚许多,不似昨晚那般拘束。
平时不觉有什么,有了对比才会发觉明显。
在一道刺破之后,她喉咙里的声音都哑了一瞬。眼角泛着泪花地哭诉:“傅清聿,你是想今晚就造个宝宝吗!”
这么用力做什么!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一僵。
傅清聿低眸看向她,沉哑道:“没有这个准备。()”
不论过年期间与亲戚们必不可少的交际时聊了什么,总之他是没有这个打算。
只是她于这时提起,引起了他几分发笑的冲动。
要想的话,也再过两年。8()8[()”他吻去她鬓角的薄汗。
贺明漓其实也没有想太深,只是问:“为什么?”
“还没有和你待够。”他让她感受着因为近距离而升的温。
如在耳畔呢喃情话。
如此悦耳动人。
她悄悄掐紧他手臂。
……她其实也是。
“那能不能,把养宝宝的钱,先给我花?”她丝毫不觉过分地提议道。
饶是傅清聿,都快要接不住她突生的念头。不可抑制地笑了好一阵,也没给个回应。
“贺明漓……”他唤了声,笑够了,又去咬她耳垂,“对我好一点,我什么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