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让他抱,有种被彻底覆罩的渴求,他低哑着声音道:“叫弟弟抱。”
她的脚趾都蜷缩起。
这个小心眼的小气鬼。
她强行挤进他怀中,去吻他下颚,吻他喉结,呼吸从他颈部的每一寸肌肤拂过。
他就势揽住她,呼吸急切得有点平息不得。
“只要你。”从前总是交白卷的差生也摸索到了一点答题的技巧,逐渐开始得心应手,与他贴得更近,哄人的甜话就在耳畔,“只要你,傅清聿。”
她一点也不想在接下来几天里都要被提醒“弟弟”。
她叫他吃饭,他会让她去叫弟弟吃。
她叫他睡觉,他会让她去和弟弟睡。
……
只是想想那一幕,贺明漓已经觉得头皮发麻。所以还是要现在就将人哄好。
“不及弟弟年轻。”他故意道。
“可是,”她咬着唇,犹犹豫豫,“大一点才有韵味。”
他提唇轻笑,止不住的笑意倾泻。
倒是很有长进。
最近出息了不少。
他的动作柔下三分。
其实本也舍不得太重。
窗帘遮遮掩掩,挡着外面的光,叫室内有些昏暗。
一场过于绮靡的现场在上映。
……
贺明漓无力地脱开手掌,他低眸看过一眼,抱起她回了房间。
过分凌乱的客厅,丁点不见从前只有他一人独居时的严谨清正。
自从她侵入,这里就全然变了。
是他从前所不曾想的模样,也是他很钟意的模样。
他有点深入沉溺于现在他们二人的生活状态,沉溺到半分都不想抽出。
叫贺明漓,只属于他一个人。
完完全全。
他轻咬了下她的舌尖,掌下发着热。
卧室的窗帘遮光性更强,浑然不见天光。
……
囫囵结束几回时,贺明漓捉住他的手给自己按腰,往他怀里埋着,一点也不想动。
她一丁点都不想要他证明,他的腰力如何没人比她更清楚。
证明起来,累瘫的只有她。
她想起昨天明明只剩下最后一盒的安全套,刚才他拉开抽屉时她跟着瞥了一眼,里面却又是满满当当。满得她心如死灰。
她不太肯接受现实,“你什么时候、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