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准确无误地摸到一个方盒。
他也感受了一下她瞬间僵住是怎样的模样。
笑意不由更深。
“babe,有什么问题吗?”他有几分匪气的温柔。
更显得格
外的坏。
简直是明晃晃地标注在骨头上的坏,叫人无法忽视。
“傅清聿,你……()”
她连酒意都消散了三分,被吓出了几分清醒。
他挑了挑眉。他那么温柔地喊她babe,她却油盐不进,还是凶里凶气地喊他全名。男人生出来不满,底下按住了什么,使着力。
她快要哭出来。
眼前一片混沌,用力咬住他的肩,方才渡过去那一阵颤栗感。
她咬得实在用力,他却毫无所觉一般,眼底猩红更重。
等捱过那一阵,她还在缓着。
不是想听我喊漓漓么。?()”他低声问着她,“你做到了。”
——她已经达到了要求。
可是贺明漓已经不想听了。
她摇摇头,“可以当我没说吗?”
他自鼻间轻哼笑了声。似乎听见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一般。
箭在弦上,甚至已经刺破长空飞出,她却还在问这个问题。
她抽泣得断断续续,“不是说不急嘛……不是不来真的吗。”
“都多久前的事了,不算急了。”他澄清,“没有说永远不来。”
她还不乐意,想揪住这个理,据理力争。
可是他的解释已经完毕,并且这个“理”实在弱得不堪一击。
“贺明漓,别这么小气。”他轻磨着唇,声音喑哑道,“就请我吃个梨子。”
——!
这也不是小不小气的问题。
那是能随便请的吗。
商量完毕。
他气息一重。
她的细眉娇气地轻蹙,偏偏就连蹙眉也是漂亮的。
“傅清聿,我不要你喊了。”
她快要哭出来,还在试图与虎谋皮。
不是对这规格一无所知,相反,她已经很熟悉。但是熟悉是一回事,使用又是另一回事。
她本就娇气,碰不得伤不得,合该被金尊玉贵地捧着宠着。
娇气到了让人心软,让人忍不住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