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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月牙形胎记(第1页)

原本昏睡状态的贺南承,渐渐醒了过来,他以为抱着自己的人是贺延川,便在那人怀里蹭了蹭,说道:“爹,我方才不知为何晕倒了,现在头还有些晕……”北堂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反而被贺南承亲昵的动作蹭的心神荡漾,更加抱紧怀里的人,不肯撒手了。贺南承见没人回应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抱着他的人,身上的味道不对,那不是他爹爹的味道。他慌乱的挣扎起来,“你是谁!快放开我……”北堂烨见他挣扎的厉害,怕他伤到了自己,就松了手,安抚道:“初儿别怕,我是你兄长。”贺南承哪能不害怕,他立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躲在了角落里,警惕的看着北堂烨。北堂烨看他如此防备自己,有些伤心,觉得怀里空荡荡的,有些冷,又想上前重新把贺南承抱在怀里,可贺南承见他靠近,立马大声说道:“别过来!”“好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了,你别怕。”北堂烨讪讪地收回手。贺南承根本听不进北堂烨在说什么,他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是在茶楼里的,可从屋内富丽堂皇的摆设来看,这里不可能是茶楼里的雅间,而且他还发现那人身上杏黄色的蟒袍,这种蟒袍并不是普通人可以穿的,只有皇亲贵族才可以穿,并且只有太子才能穿杏黄色的蟒袍。这人的身份昭然若揭,可贺南承平日里不爱出门,皇宫里的人除了他表哥北堂御之外,并没有见过其他的皇子,为何太子会将他迷晕带来这里?他虽不关心宫里的事,却也知道太子和他表哥向来是不合的,难道是想要抓他要挟贺家?可外人看来,他只是个养子,要用他威胁贺家,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此时,种种疑虑和不安盘踞在贺南承心头。北堂烨不能再抱贺南承,只好坐在床边看着他,俊脸上带着傻笑,“我们初儿长得真好看,很像父后。嗯……就是瘦了点,你与哥哥说,是不是贺家对你不好?若是这样,哥哥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敢欺负我们初儿,就得付出代价!说不定当初就是他们把你偷走的,对!肯定是这样,贺延川一定是因为她妹妹的死,所以对我们怀恨在心,所以把刚出生不久的你偷走了,贺延川这个狗贼,真是恶毒。”北堂烨越说越觉得煞有其事,脸越来越黑,恨不得现在立马杀到贺家去,把贺延川千刀万剐了。贺南承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一听到他诋毁贺延川,便十分激动的大声反驳道:“胡说!爹不可能做这种事,要不是爹在江南把我带回来,我就被冻死了。”听了贺南承的话后,北堂烨才想起来,他听人说贺南承确实是被贺延川从江南带回来的,带回来的时候就非常干瘪瘦小,可想而之他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北堂烨一想到自己的亲弟弟或者非人的日子,眼眶都红了,“是哥哥失言了,以后……以后哥哥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了。”贺南承大致清楚北堂烨误认为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可他并不觉得自己就是北堂烨口中的初儿。他从记事起,就在江南的妓院里生活,他没有名字,别人都叫他杂种,听龟公们说,他母亲是妓院里的红牌,生下他之后,便难产死了。老鸨便因此记恨上他,从他能干活起,每天都让他干很多活,替妓院里的姐姐们洗衣服,挑水劈柴,打扫屋子等等,除此之外,每天都吃不饱,有时甚至没有饭吃。晚上也只能睡在柴房里,事做不好就被人打骂,过的非常惨。虽然他长得瘦小干瘪,五官长得倒是不错,所以龟公们总是爱欺负他,好在龟公们看他年纪太小,并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不过老鸨并不会念及他年纪小,便想让年仅十二岁左右的贺南承去接客,贺南承害怕极了,他看过那些被客人糟蹋到惨不忍睹的小官,被糟蹋死的都有,他不想变成那样,所以趁夜逃出了妓院。从妓院里逃出来后,贺南承在泥潭里里滚了几圈,然后混在乞丐堆里,这样才逃过被抓回去的命运,可他的温饱却成了问题。以前在妓院里,就算有上顿没下顿,但好歹也是有的吃,逃出来后,不但讨不到吃食,还被其他乞丐排挤欺负,又饿又冻,就在他快要熬不过去的时候,遇见了贺延川。贺延川于他而言,并不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贺南承小时候怕贺延川会因此嫌恶他,所以他在妓院里长大的这些事,他并没有和贺延川说过,等长大了,这些事就更难开口了。贺南承甩开那些情绪,定了定心神说道:“我不是你口中的初儿,我生在南方的妓院里,老鸨说,我母亲是不小心怀上我的,生下我就死了,所以我并不是你的弟弟,我……”北堂烨皱紧了眉头,心痛的难以复加,就算贺南承不说自己经历了什么事,他也能猜到日子肯定不好过。他原本该锦衣玉食的弟弟,却过的如此……突如其来的悲伤将他的喜悦压了下去,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北堂

烨闭上眼睛,将眼里的苦楚压了下去,“不,你就是北堂初,你是……我的亲弟弟。”北堂烨说亲弟弟时,声音带了些哽咽。贺南承听到他用悲恸的声音说这句话时,心里有些动容,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不是他弟弟的话。这时,门外的声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太监尖细的声音。“娘娘,娘娘你慢一点,小心脚下……诶,娘娘,你的发带掉了,娘娘!”接着,门就被人粗暴地打了开来。贺南承看到一个如嫡仙般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发丝凌乱,想来是急匆匆赶过来时弄乱的。当洛云禾看到缩在墙角的贺南承时,就愣在了原地,虽然贺南承刚生下来没多久就不见了,但他的直觉告诉,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孩子。他那日中午梦到的,也正是贺南承的脸,仿佛上天在和他开玩笑一般。他走到床边,对着贺南承伸出手,想要确认贺南承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初……初儿……”不知为何,贺南承听见洛云禾叫他初儿时,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虽然贺南承很不想打击他们,但是他也不能骗他们,便再次开口说道:“我真的不是初儿,你们……放我走吧,再不回去,我爹会担心的。”洛云禾说:“我记得初儿左耳耳垂中间有颗痣,还有你后腰有个月牙形的胎记?你给我看看可好?”这次换贺南承愣住了,耳垂中间的那颗痣就算了,就连ta后腰处的胎记都被说出来了,他原本也不知自己后腰处有个胎记,还是他和贺延川使用后背位时,贺延川告诉他的。因为贺延川总喜欢一边用力肏他,一边舔吻他的胎记,以至于现在他回想起来,胎记那里就会变得酥酥麻麻的,很是敏感。“你怎么知道……”贺南承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难到他真的是他们口中的初儿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妓女所生,所以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是否真实。可现在却告诉他,他并不是妓女所生,其实是北堂初?那他是不是就不能和贺延川在一起了,他们是不是要把他从贺延川身边带走,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的思绪变得很乱。“不是!没有……没有那个胎记,你胡说!我要回去,让我回去!”洛云禾听到他的话后,神情激动的爬上床,把慌乱中的贺南承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初儿真的找到了。而贺延川那边,正神情凝重地听着下属带来的消息,他已经知道是谁把贺南承掳走了。“主子,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现在小少爷在皇宫里,我们不好动手。”贺延川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猖狂,若是为了争夺皇位,借此威胁他们贺家并不是明智的选择,毕竟在外人看来,贺南承只不过是贺家的一个养子罢了,并不能威胁到他,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激怒贺家。还是说,太子已经看出来,贺南承对他的重要性?若真是这样……贺延川啊贺延川,你就算富可敌国,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和皇家抗衡,若太子无意归还南承,你该如何是好……贺延川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束手无策,他沉浸在巨大的不安之中,就连把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也毫无察觉。就在这时,管家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对贺延川说道:“老……老爷!小少爷回……”管家还未说完,贺延川便飞奔而去,当他看到贺南承出现在他眼前时,不顾一切的将他抱进怀里,他有多不安,就抱的多用力。贺南承被贺延川抱疼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反而回抱着贺延川,不顾旁人的目光,感受着彼此存在的气息。贺南承哽咽道:“爹,我回来了。”其实,随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太子北堂烨和洛云禾。洛云禾察觉到了贺南承和贺延川之间存在着有别于亲情的感情,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上天能把初儿还给他,他此生就再也别无所求了,只要贺南承能够幸福就好。不过,太子见自己弟弟抱着别人,便心生醋意,故意打断他们之间的温情:“咳咳,可以放手了吧。”贺延川这才发现除了贺南承之外,还有其他人,他放开贺南承,将他护在身后,满是敌意的对北堂烨说道:“太子这是何意?”北堂烨知道他说的是绑架贺南承的事,他眼神躲闪起来,尴尬的说道:“一场误会罢了。”可贺延川不是这么好打发的,“误会?太子殿下偷偷将犬子带走,让我心如火焚,担心不已。现在却只给我一句这是一场误会?太子觉得这事能这么轻易过去吗?”北堂烨被贺延川咄咄逼人的态度给激怒了,加上先前对他的醋意,让他很是恼羞成怒,他皱着眉,眼里带着杀意,“贺延川,你别得寸进尺,莫要忘了你我的身份!说不定当初偷走初儿的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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