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活那可是要好的多。
是多想不开才会琢磨着去造反?
怎么?
脑后全是反骨?
夷三族什么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逝,皇帝并没有想着下达灭了华山派这个命令。
他还是很清楚这个命令下去,只会给暴动的江湖上再度浇上一捧油。
可不能直接将那些秉持着正义的江湖人给推到日月神教那边去。
军队对军队,江湖人对江湖人。
他反倒是要给于赏赐。
问题归问题,但也未必对他朱家没有好处。
“首辅怎么看?”任凭欧阳全继续跪服在地,皇帝并没有理会对方,而是回过头,望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中年男子。
作为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中年男子在听了皇帝的询问之后,他这才缓缓的抬起头,双眼如神一样的扫了一眼跪服在脚边的东厂欧阳全,这才开口说道:“回禀圣上,臣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便是丁春秋的真正目标。”
“真正的目标?”皇帝稍显疑惑。
跪着的欧阳全更是迷茫,这造反不就是目标吗?难不成还有假的不成?
谁家敢用诛九族的造反之事进行伪装?
他不明所以,但大受震撼。
心中疑惑很深,可欧阳全跟不敢开口问。因为他知道说这话的是首辅张大人,他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
所以有问题那也是自己的问题,而不是首辅。
故而欧阳全也在心中思索这那里有问题,真正的往下深思那丁春秋的真正目的。
“陛下。”
“以那丁春秋掌握日月神教,操控江南和福州两大水师的举动来说,他操控地方的军队只会更为容易。”
“但他没有。”
“现在日月神教更多的都还是依托两大水师而行动。”
“纵使船坚炮利,能沿着河道进入长江黄河,可是这些东西能上岸不成?”
“这本就是一开始就注定失败的谋逆。”
日月神教虽然是江湖上第一大派,可它本质上还是与白莲教这样的教派有着极大的区别。
就更不用说大汉末年的太平道了。
而且与明教也有非常大的差别,那便是时机什么的都不对。
明教之所以成事,那还是时势造英雄。
那是多少年所累积下来的底蕴,在最后爆发出来罢了。
“就东厂所调查得来的情报来说,臣觉得这丁春秋是一个天资极为聪慧之人,他不该看不出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结果。”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