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就不怕我阴癸派报复吗?”
在离开快活宫之后,白修竹就给婠婠将穴道解开了。
不过婠婠很清楚,只要白修竹不愿意,她是没可能从他手中逃走的。
是以也没有做出其他过激的举动。
反倒是任由白修竹继续抱着自己前进。
“谁报复我?你师傅吗?”
白修竹的声音很是平静,听他的语气,就仿佛并未将阴癸派放在眼里。
婠婠抬头,皎洁的月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师傅最疼我了,若是知道妾身被白公子这般欺负,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你在担心我?”
白修竹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婠婠。
婠婠被他一看,不由低下了头。
白修竹见状笑了一下:“放心吧,你师傅只要不蠢,就不会傻到来大明报复我。”
“哦?为何?”
婠婠一时间有些好奇。
“你方才也说了,你师傅最疼你,如今大隋乱象渐起,阴癸派又无法置身事外,你身为阴癸派圣女,自然应该身先士卒,想来这也是她让你回去的原因吧?”
婠婠点了点头:“嗯”
“但偏偏你的实力如今连宗师都不到,就连你师傅那样的大宗师,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在这场混乱中全身而退,你一个小小的先天又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呢?”
婠婠若有所思:“白公子的意思是”
白修竹又是一笑:“正常情况下,作为圣女,你自然该做出表率,即便你师傅再疼你,也无法让你躲开,毕竟这是你身为圣女必须要面对的,可如今你已经被我俘虏。”
婠婠并不傻,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白修竹的意思。
“你是说,师傅会半推半就的,让我避开这场纷争?”
“阴后不傻的话,应该会这样做。”
大隋,阴癸派。
一艘挂满了艳色灯笼的画舫之中。
祝玉妍读完手中的信件后便是用内力将其化作齑粉。
“诸位长老,旦梅在信里说,白长生的儿子不愿来大隋。”
祝玉妍说完便是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在场的其他人。
如今这艘画舫之中,已经聚集了所有阴癸派的高层。
其中一人,当即就是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他不愿意来,绑也要把他绑过来!我倒要看看,当白长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我们阴癸派手里,他还敢不敢这样肆无忌惮!”
此人说完似乎仍不解气,一掌就是将自己面前的案几拍碎。
见她这般愤怒,不少人正在窃窃私语。
“云长老好像很生气”
“废话,她去跟踪白长生,结果被发现之后差点被杀,能不生气吗?”
白长生这次出现在大隋没有丝毫遮掩身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