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引领着简来到了屋内。
她坐在木桌前,仔细地翻找着医疗的用具,并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简闲聊着:
“来这边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吧。身体这么弱亏你还能这么远跑过来。”
“没有呢,往这边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很热心的婆婆,她用马车把我送到附近来着。她真的很温柔。”
女子看着正在摆弄着听诊器的阿雅,很随意地回应着。
“哈哈,世界上真的有很多热心的人呢。”阿雅带好听诊器,弹弹听诊器上的金属棍,似乎是在调试器具的状态。
“德雷比斯医生,你也很热心啊。”女子眯起眼眸,喜悦地夸赞着阿雅。
“哈哈,能看出来吗?”
阿雅打趣似的耸了耸肩膀,接着她眨眨眼睛,瞥了一眼旁边的钟表,突然就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简说道:
“好啦,我们开始吧。”
她带着听诊器,起身,走到房间正中的浅蓝色铁床边,拍拍床沿。
“来这边,快。”
简转动了一下身体,眸子不自觉地看向了阿雅旁边的床。
这张床像是一件艺术品,散发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它的床脚是由铁链编织而成,看上去仿佛是一条蜿蜒的藤蔓,将床架与地面紧密相连。铁链上的细腻雕刻,形成了优雅的藤蔓纹饰。
铁床的床架也是经过了精心的打磨。
它由粗犷的铁条和柔美的铁丝编织而成,交织出一幅华美的图案。铁丝的弯曲和铁条的交错相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对比和和谐。
她的眼睛朝着床上移动。
铁床上铺着一床薄如蝉翼的丝绸被褥,颜色与床架相呼应,呈现出浅蓝色的光芒。
这床被褥是由最纯净的丝绸织成,触感如同柔软的云朵。它轻盈地铺在床架上,仿佛融合了天空的颜色和梦境的温柔。
简蹑手蹑脚地挪移到床边,脱下鞋子,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身下的被人让她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有点紧张啊。”简自言自语着。
当她躺到床上时,阿雅并没有使用听诊器去听她的身体,而是转身走向了房间角落的架台。
“咴咴——”
简侧耳倾听周围的环境,马的叫声自然而然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有马的叫声?后院有养马吗?
嗯,想到刚才的老婆婆了,她就是用马车送我到这附近的哎。
“别动啊,我给你打个麻醉。”
阿雅带好口罩,手指细长而灵巧的手指捏着针筒,像是一位艺术家在创作一幅微妙的画作。
阿雅的手真的很柔软,紧握着针筒的同时,还给人了一种安心舒适的感觉。
敏感细腻的指尖,能够轻易地感受到针筒中的液体的流动。
怎么说呢。。。。。。
她的姿态太端庄了,不像是在治病,更像是在打量一件艺术品。
阿雅身体微微前倾,使得她能够更好地控制和操作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