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君洵的只会乱啃,洛北冀吻得很温柔且有章法,洛北冀渐渐掌控了主动权,毫不吝啬地释放s级信息素安抚着怀里这只虚弱的雌虫。
“喜欢吗?”
“甜”
“要不要再来一次?”
“”
君洵迷糊地眨了一下眼睛,有些困惑,大脑还是很疼,疼痛让他出现了幻觉,整只虫呆呆的。
他和雄虫对视,看见对方眼里浓厚的情感,有些恍惚,伸手碰了一下对方的脸,触碰到柔软的时候,又被吓到一般缩回了手。
君洵从小到大就没被这么注视过,那灼热的目光快要把他烫伤。
他指尖蜷缩,内心发苦,胸口酸涩,无言出声:
你在看我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君洵只是无力地动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经历过背叛、抛弃和种种不公,他曾经一次次相信这种纯粹的目光,最后都被反噬到体无完肤——他的心早就被迫丢弃掉那些无用的情感。
所以他质疑,他不相信,上天真的会垂怜他,真的会有虫自眼到心全都是他。
每一次和洛北冀对视,对方眼里波涛汹涌的爱意很轻易就可以把君洵淹没——这让君洵产生错感,一种不真实的错感。
君洵感到害怕,不安的恐惧中却依稀带有一点期盼。
他也是渴望温暖的,如果真的可以有一份独属于他的温暖,永不背弃的,永不离开的,永远属于他
君洵缓慢地抬眼,和洛北冀对视。
雌虫的精神海在接触到雄虫的信息素之后,像一锅热油滚进了一滴水,瞬间沸腾四溅
君洵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身侧的手暗自握紧。
于是雄虫接下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雌虫垂下眸子,瘪了一下嘴,触角委屈地垂下来,带着点嘤咛的哭腔,发出细微的抱怨:
“疼。”
“怎么了?哪里疼?翅膀?还是腿?都疼?”
洛北冀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见君洵在他面前说疼。
洛北冀不敢怠慢,立刻撩起袖子,割了手臂就喂君洵喝血。
君洵瞥了一眼,不开心地闭紧了嘴,扭头,一副拒绝的模样。
洛北冀耐心哄着:“乖,喝了就不会疼了。”
君洵瞅了洛北冀一眼,金色的眸子里情绪错综复杂,触角失落地耷拉下来,他低了低头,声若游丝:
“我头疼”
洛北冀继续把手送到君洵嘴边,伤口还在往外流血,滴答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