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过去了,阿伏里也已经坐到了少将这个位置,在这期间,他也确实感受到了雄虫对他的偏爱和纵容,这种柔软的美好让阿伏里无数次想着:好像这只雄虫,真的很不错。
拥有这样的一位雄主,应该会幸福的吧。
阿伏里有些触动,他慢慢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感受着自己跳动的心脏。
阿伏里在心里念道:
柯诺。
心脏跳动地剧烈了一点。
柯诺。
心脏又剧烈地跳了一下。
阿伏里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这几年来雄虫对他的付出,他睁开眼,心口的位置被某种温暖的事物填满:
“柯诺”
又这样过了好几年,阿伏里一直在参加大大小小的战役,积累的功勋处于激增状态,虽然是s级军雌,但是也有受伤的时候,这时候阿伏里就总是找借口推脱和柯诺的视讯。
阿伏里不想柯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如果可以,阿伏里希望自己在柯诺面前永远都是干净强大的。
这种行为在柯诺眼里却成了疏远。
又一次接通了视讯,阿伏里身上还有伤,但是被他包裹在军装之下,深色的军装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因为伤口的疼痛,他的唇色有些发白。
柯诺看到阿伏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憋出了哭音:
“你最近和我打视频都丧着一副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觉得我不耐烦是不是?最近我们通讯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好几天才可以联系上一次!你到底在干什么!”
具体的任务内容是军事机密,阿伏里没办法详细说,但其他的问题他可以回答上来:
“没有觉得你不耐烦,我很高兴你能够惦记我。只是最近任务是有点多,我距离升职上将还差一点功勋,所以最近有点拼,疏忽你了,我很抱歉。”
柯诺委屈得不行,因为阿伏里常年在外,家里已经不知道给他塞多少次雌虫了,有的时候更甚,直接在他卧室里见到一只全身赤裸处于发情期的雌虫,如果不是他抓起摔碎的杯子碎片扎手,他差点没出来。
柯诺委屈地哭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啊。你可不可以现在回来,上将有什么好的,别当了。我在家好辛苦,我好难等啊。你见过那只雄虫在家里等雌虫这么久的,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
雄虫哭得稀里哗啦,阿伏里心口一阵一阵的疼。
可是让他放弃近在咫尺的上将职位,放弃以后可以自主选择的机会,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