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能力皆在自己和他父亲之上的血脉。
虽然有些病对沃里斯来说也不算什么,又不是真的疯了。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也没有让他失望,家务事若昂接手的很快,在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同时,也在带着大家一起往前走。
他不需要一定的领导能力,因为只要看着他和他的作为,便已经可以让人心悦诚服了。
所以克莉丝曼的出现,沃里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一个小女孩罢了。
只是近段时间,若昂确实做错了件事
“您先让我见见她,我不安心呐,先让我见见她吧。”克莉丝曼近在咫尺,也许就在这栋别墅里的某一个房间里,那或许是孤零零的坐在床上,又或许是被绑着
他根本坐不住,若昂现在只想着放下自己所有的身段,先把克莉丝曼换回来,他要先好好的看看她,抱抱她,才能安心。
“呵,若昂啊若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沃里斯慢悠悠的重新坐下来,将池子里的钩子拉了回来,重新上了鱼饵,“你的克莉丝曼,真的是完完全全被我强行带走的吗?”
“闭嘴!!!”
若昂尖声反驳,他像是一只突然应激的兽,全身的毛发都竖立了起来,死死的对抗着对面的敌人,“你让我见她!”
但内心已经开始颤栗了,刚刚的容忍以及低下的姿态,彻底转换成了仇恨的力量,不可扼制,且迅猛,透着剧烈的恨。
“不是我不让你见她。”
“不可能!她肯定想坏我了。”
“若昂,认清楚现实吧。”沃里斯钓鱼的兴致也没了,自家孙子这样吼叫,鱼早就被吓跑了。
而且看着他的状态似乎也更差了,那脸色这样是可以直接倒下去的模样。
“不!”若昂固执的回答,他不想去想,也不想去深究,他承受不住真实的答案。
他只愿意相信他自己愿意看到的。
也只愿意相信自己心里所想的。
因为这次的现实颇为残忍。
“她的房间就在这边,你朝这边跪,看看是哪个房间,会不会见你,顺便再想想自己哪里错了。”沃里斯叹气,突然觉得自己身心都很累,明明他更多的时候是坐着的。
身后的管家上前就要搀扶沃里斯回房间休息,可若昂哪里肯就这样过去,死死的揪着沃里斯的手腕,就那样视死如归的盯着他,“我要见她。”
要不然我会死的。
“我说了,就算我想,她或许也不愿。”
沃里斯进了屋,只留若昂在原地。
他紧紧的抱紧着自己,好像很冷,可又怎么样都暖和不起来,因为他的心冷。
若昂抖啊抖,跪也跪不住了,眼睛呢就看着这别墅上的每一个窗口,恨不得有透视眼一样,直接找到克莉丝曼的所在。
“绝不可能!怎么会呢?你在说谎,绝对不会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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