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落在纸上的那几行字上:你有权利知道,克莉丝曼。
沃里斯,寄。
刚刚的克莉丝曼可高兴了呢,若昂,我要嫁给你了啦。
可现在却偏偏让她现在知道了真相。
好痛,这种痛不亚于当年若昂在车祸时,用身体帮克莉丝曼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第192章你教过我
沃里斯,寄。
明明刚刚洛挽拿过来时,说的是尹绮年送来的,可现在拆开后,这封只有几个字的信里,却大大方方的注明了发件人。
克莉丝曼不想去深究这里面的缘由,也不想去想是尹绮年帮沃里斯递进来的,还是与尹绮年无关了。
太复杂了。
她的小脑袋里暂时想不了那么多,因为现在里面全是若昂。
怎么办,若昂,你要我怎么办。
为什么将我推进深渊的人是你,将自己搞的狼狈又费尽心思,把我拉出来的人,也是你。
若昂,你要我怎么办?
女人的肌肤白皙若瓷,一看就是常年不在阳光下生活行走的娇贵人,而她本身除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是纤细。
如今在此刻,那只手腕纤细脆弱的可怜,手上戴着的那只玉镯却觉得有千斤重,随时都会将那手腕压断。
阳光明明是温暖的,可光线照在她脸上却是脸色惨白如霜,微风轻轻吹过,带起了一缕她的发丝,撩过了她的睫毛,克莉丝曼还是睁着眼,没有躲避眨眼的意识。
她今天没有涂口红,因为若昂中午走之前将口红吃了个精光。
克莉丝曼偷了个懒,也就没有涂起来。
如今唇色血色褪去,眼内那蓄了已久的泪水划过脸颊,安静无声。
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并且这股风越来越大,似乎下面就要将破碎掉的克莉丝曼带走。
克莉丝曼微微低下头,笔直的背脊弯下去。
“洛挽,我好难过。”克莉丝曼抬头,冲着洛挽僵硬的笑了笑,“都没有人告诉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洛挽见状,想和平时一样上前拍一拍克莉丝曼的肩膀,好安慰她,可如今有了刚刚那一遭,她忽然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洛挽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好笑。
她有什么资格将克莉丝曼视为自己的孩子,她所处的环境,以及身份都不允许。
“对不起您,但我没有选择,而且我也确实不知。”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洛挽的头甚至都没有抬起来。
她确实没有选择,她效忠的人是若昂。
洛挽也确实不知,但是她没有证据,也不能去搜集证据,如果那确实是一个巧合的话,她就有罪。
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这些年来她也确实没有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