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好爱他自己的妻子呀!”
“这有什么?”若昂反驳,走到克莉丝曼身后,占有欲十足的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这个人是吩咐让别人做的,但我可以亲手为你做一件。”
而且,这位大帝用这物讨好的对象,一开始并不是妻子,后来才是。
也没有他专情。
“不用啦,这得多累呀,而且若昂,它身上这些沧桑的痕迹,以及因为被埋在土里而碰撞凋落的花瓣,看起来更有感觉呢。”
克莉丝曼安抚的拍了拍若昂缠在自己腰间的手,眼睛却离不得花墙,上面的花开的很好,所以人们就容易忽略掉藏在花身后的枝条。
这身后的枝条都是雕刻出来,他们密密麻麻地缠在每朵花的身后,长着尖刺,就像不让害虫蚂蚁以及人类靠近,不让任何有可能伤害或者毁坏掉花朵娇嫩的士兵。
克莉丝曼觉得,这很像若昂呢。
但若昂是她的王子。
…………
又过了一年,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若昂对克莉丝曼有了愈来愈强的希望,也不再加以掩饰了。
克莉丝曼反抗过,因为每次她都会被折磨的第二天根本爬不起来。
而这就更大大满足了若昂的私欲。
不会动的,只能依靠他的,喂食,上洗手间,就连陪伴都只有若昂
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可不行,这样他就会永远失去克莉丝曼的笑容。
他不想。
在克莉丝曼的一次次让步,一次次的心软,更是在若昂的洗脑和装可怜下,若昂彻底随心所欲。
他愈发频繁,时间和花样更是多了不少。
克莉丝曼戴过铃铛,这铃铛若昂甚至强制性要求她戴了两个月,就在脖子上。
克莉丝曼又戴了一次猫耳,这次还有猫爪手套。
本来克莉丝曼的眼睛就类似于猫眼,现在一看,更像了。
那一次,是克莉丝曼觉得最痛的一次,全身都痛。
然而若昂对于这方面的探究并没有结束,反而越陷越深。
克莉丝曼怎么哭闹都没有用,好像只要是关于这种事情的,若昂基本都很难退一步。
就算暂时退了,过不久也会再次暴露出来。
她也尝试过长时间的同他生气,故意不和他贴贴,也不叫他的名字,甚至打算自己开始吃饭。
但是结果全都是克莉丝曼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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