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是在笑着的,除了笑得让人觉得诡绝,心底发凉之外,别无不妥。
“不”
克莉丝曼瞪大了眼睛,急急的吸了好几口气,看向若昂的眼神里带着不解和震惊。
原本若昂那她极为喜欢听的声调,如今传入到克莉丝曼的耳中,却像一道惊雷,炸的克莉丝曼七零八落。
耳畔也因此一直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他眼里的那道伤疤被她无限放大又放大。
“不。”克莉丝曼摸到了戒指上,她突然觉得这枚戒指有些烫手。
因为她带的是若昂的骨头呀!
不要,不可以的。
“不要,不要。”克莉丝曼说着就把戒指摘下来,然后将戒指重新对着那个伤口。
可直至将若昂的皮肤都摁出了戒指模样的印子,这个珠子也没有回去,那个地方也还是空了一块
她怎么能带着若昂骨头呢?那是若昂的骨头啊!
“若昂,你不要开玩笑,这很疼的,很疼的对不对?”
若昂看着克莉丝曼的一举一动,没有阻止,“宝宝,我不疼。”
“但是你得戴上,如果你不戴的话,你想把它放哪里呢?放在盒子里,让它蒙尘吗?”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我的曼曼肯定不舍得。”
“只有你能戴它,也只有你可以。”
“你必须得戴。”
那枚戒指被她狠狠攥在手心里,想到自己这几天来爱不释手的原来一直是若昂的骨头,克莉丝曼就骇然极了。
害怕是肯定的,但更重要的一面是,若昂又相当于变相的伤害了自己。
那一次的车祸已经让若昂为了她受了很大很大的伤害,而那之后,加上若昂因为去学校的事情而再次自我伤害,克莉丝曼就再也不想若昂受伤了。
可这次还是
为了她。
“呜呜呜呜哇,我不要,你为什么要擅自主张这样做?我不想带,如果你是觉得这样才会独一无二的话,我宁可不要这一份独一无二!”
“我也不要这一份你的心意,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够多了啊!”
克莉丝曼哭倒在若昂的怀里,无力的吸着气,“太讨厌了。”
每次都是为了她,克莉丝曼的负罪感越来越强了。
“对,我很讨厌。”可若昂就喜欢用他的这种行动来证明,证明自己对克莉丝曼是怎样的爱。
“但是曼曼,你真的不戴的话,它就失去了它的价值,而我的付出也白费了。”
听到这克莉丝曼哭的更狠了,若昂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总是拿她的心软和对若昂的爱,就有恃无恐的做着这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