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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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在第二个月的月末,若昂终于能正常行走了。
虽然双手抱克莉丝曼还是会有些吃力,但也彻底让若昂没了这份焦躁。
他非常喜欢将克莉丝曼公主抱起,或者将她的小屁股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再举起来,这样若昂十分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当医生跟他讲,也许左手会永久持续无力的时候,他当时就红了眼,像个吸人血的恶魔,直直的盯着医生。
直到将主治医生盯的汗毛倒立,他才改了口,“不会,少爷好好养着,就算不会完全好,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若昂满意了。
就算最后的事实不是这样,但他现在也不想听到这样的噩耗。
不过也确实如主治医生所说,虽然好不完全了,但也总比一直无力的好。
像搬一些极重的物品是没办法了,但抱抱克莉丝曼,只要时间不长,问题都不大。
若昂也开始着手准备着学校的事情,他就不会再让克莉丝曼回学校的。
但是该如何讲呢?
不能让她伤心,也不能让她一直惦记着。
有些难。
现在因为若昂的伤势没好,克莉丝曼也静的下心来等待,但这些天她已经频繁的提到学校的事情了。
事事总是发生在意料之外。
若昂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之时,这个契机就来了。
是发生在若昂出事的第三个月初时,他在另外一个房间,让已经好的完全的季缘给他上药。
他的腹部伤口已经好的大差不差了,只是不能做很剧烈的运动。
但是也确实留下了一些坑坑洼洼还与原本皮肤不相融的疤痕。
以及原本不应该有伤的腰侧。
这些天,他一直让季缘给他用最好的祛疤药,却好转的却很是细微。
但好消息的是,克莉丝曼的伤疤已经全部去除了。
只是在今天,克莉丝曼闯了进来,原本她只是想要炫耀自己刚刚新摘的花束,却被眼前的场景怔的一愣,“若昂,为什么你那里也有伤?”
这几个月以来若昂一直用伤口很是狰狞血腥为由,不让克莉丝曼查看。
可是,她明明记得,这应该是干净无暇的才对。
将花束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便急急的上前想要查看,“我记得你当初并没有在这里受过伤呀,为什么?哪里来的?”
明明当时,若昂受伤的时候,腰侧并没有被伤到。
而且这些伤看着有些时间了,深浅不一,但很是密集。